第59章 上交小金库_在对照组年代文当嗲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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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 上交小金库

  秦绵绵和程冀北坐着公车,到了途中一站下车。

  据程冀北说,这是要带她在京市游览的最后一站。

  秦绵绵手里提着这么多东西,本来都已经不想可哪儿走了,可程冀北向她保证,她来这里之后,绝对不会后悔。

  所以秦绵绵勉强拎着东西,跟他一起坐公车到这儿。

  俩人一下车,秦绵绵就发现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什么景点儿,反而是一片片的独立民居。

  她有些摸不到头脑,最后要游览的地方就是这里?

  难不成是参观曾经某个名人的故居?

  要不然这附近实在是没什么可逛的地方啊!

  程冀北笑而不语,直接带着秦绵绵顺着胡同往里走,到了一处大门跟前。

  秦绵绵还以为他们是要拜访谁家呢,看程冀北要敲门似的,连忙小声对他说:

  “咱们要不要去买些东西啊?要不然也没带什么礼物,去人家拜访是不是会很失礼?”

  程冀北笑睨了她一眼,直接从兜里摸出了钥匙,在秦绵绵的目瞪口呆下,打开大门,带头走了进去。

  在外面看平平无奇的大门,一打开立马就是豁然开朗。

  一个空旷的大院子展现在眼前,地面铺着青石板,还种着几棵有年头的柿子树。

  迎面就是一排正房,两侧偏房,是原来最传统的房屋布局。

  后面有没有倒座房,现在还看不清。

  但是依着这种古色古香的老宅子看,估计是会有倒座房的。

  程冀北走到院子里,回头见秦绵绵还愣愣的站在门口,冲她喊了一声,

  “关门,进屋。”

  “哦,”

  秦绵绵这才顺手把门关上了,跟着程冀北沿着石板路一直往前走,路过有年头、已经磨出包浆的小木桌,还有一个正结了满藤葡萄的葡萄架。

  程冀北还熟稔的把一个花盆放回了原来的位置,然后从兜里拿出钥匙,准备去开大屋的门。

  秦绵绵看着面前这一切,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。

  直到程冀北把屋门打开,对她扬了下下巴,

  “进来啊,到家了!”

  她才恍然:啊,原来这是家呀!

  这屋子应该没断了人打扫,不但院子里被收拾得井井有条,连着屋子里的所有家具摆设,也都是锃光瓦亮。

  整个屋子的风格,和南城程冀北带她去过的那个房子别无二致,只是比那个房子还要大很多,看起来是豪华加大版的南城房子。

  “这也是…”

  秦绵绵试探着问,还没把想好的话说出来,就见程冀北点点头,

  “这也是我妈妈留下来的房子。”

  “那外婆…”

  秦绵绵想问的是,外婆为什么不住大房子,而甘愿居住那个条件那么差的小屋子。

  “外婆我是自愿去打扫大街的,她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。”

  程冀北说。

  听着和秦绵绵的问题并不搭界,但却道出了所有。

  外婆的资产虽然都是国家允许的,但现在的H小兵已经失去初心了。

  该批d的、不该批d的人,他们都会乱斗一气,像外婆这样的人,过得越好就会越危险,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抄家批d了。

  可像她一样,先进行自我批d,整顿思想、甘愿做最苦最累的活,反而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。

  秦绵绵点头,刚才看到秦丽他们在广场上的种种行为,她也终于深刻的体会到外婆的睿智。

  这就叫未雨绸缪吧,把一切都做在前头,让h小兵想找毛病都找不出。

  她正思索间,就见程冀北把叮叮当当的什么东西,塞进了她的手里。

  秦绵绵感受着手里冰凉的触感,发现是一串钥匙之后,奇怪的朝他看去。

  “今天是先带来认认地方,回头要是有需要的话,你到京市可以在这住。”

  秦绵绵一愣,下意识道,

  “我到京市?我没事来京市做什么?”

  这话一说完,再看到程冀北明显有深意的眼神,她瞬间就恍然了。

  程冀北既然能说出“未来形势会有变化”,这样的话,想必一定是听程建林说过什么。

  这眼瞅着离恢复高考也没多久了,想必对未来的形势,程建林也是有一定把握的吧。

  “可为什么要把钥匙给我呢?

  我来京市的话,你不是也会跟我一起来京市吗?”

  秦绵绵心里这话,无意识的说了出来。

  程冀北一顿,抿紧了嘴唇,第一次没有回答秦绵绵的问话。

  秦绵绵的心一下就慌了,那个一直埋在她心里、时不时就会往外窜一下的猜想,现在又冒了出来。

  她赌气似的,把钥匙又塞回给了程冀北,微微转过身子别扭道,

  “我不要!以后我要是想过来,你带我来就好了啊!”

  “听话!”程冀北说,又把钥匙放进秦绵绵手里。

  “先放你这儿,不是因为别的,只是为了以防万一。”

  现在还没到最后做决定的时候,但程冀北总想着,在他还在她身边的时候,帮她把所有能想到的事情都想到。

  否则一旦分隔,就是天南海北,他怎么能放心她一个人呢?

  “等回到南城之后,我再把南城家里的钥匙交给你,还有…”

  程冀北在那滔滔不绝的说着,仿佛要把全部的家底都对秦绵绵全盘托出。

  他一板一眼的交代这些事实,秦绵绵的心却一点点的被拧紧。

  他没看到她脸色的变化,也不知道她听到他交代这些事时,心里有多难过。

  下一秒,他的话就被扑进怀里的人打断,

  “别说了,冀北哥哥,你别说了,我不想听。”

  秦绵绵箍住程冀北的脖子,就好像怕他现在就要走一样,死死的,用尽了全部的力气,把程冀北箍得气都喘不匀了。

  “绵绵你…”放开点,我要喘不过气了。

  这话还没说完,就被秦绵绵扑上去,一下子堵住。

  她怕他说出什么让人害怕的话,心急之下,只能用最简单干脆的方式,让他不要再继续讲,没有什么比这更快的方式了。

  感受到嘴唇上的那片柔软时,程冀北果然一顿,连自己想要说什么都全都忘了。

  秦绵绵有些高兴,冀北哥哥果然不继续说了!

  可下一秒,采取主动攻势的她,就被反客为主。

  秦绵低估了一个男人,在面对喜欢的姑娘主动亲吻时,会受到多大的震撼,继而把自己的满腔热情都付出在唇瓣之上。

  那些心里久久的、沉沉的积压的东西,在这一刻,全都倾泻而出。

  没有什么比唇齿相依,更能表现出他们此刻的心情。

  那是一种恨不得想把彼此融进自己身体里,这样就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了。

  良久之后,秦绵绵趴在程冀北身上,急促喘着气。

  好像要把自己刚才失去的气,都补回来一样。

  程冀北抚着她的后背,一下一下的,然后哑着嗓子慢慢说:

  “钥匙你先拿着,就当是我提前上交小金库。

  反正等将来结婚了,早晚不都得上交吗?

  我现在只不过是早上交一点儿罢了。”

  秦绵绵听着这些话,越听脸越红,忍不住照着他的肩膀,狠狠的咬了一口,咬的程冀北“嘶”了一声,秦绵绵才松口。

  有些不好意思的,故作傲娇一撇脸,

  “谁要将来和你结婚呀?”

  “不和我结婚和谁结婚?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帅的…小哥哥?”

  程冀北意有所指的打趣说。

  秦绵绵一听,就知道是上次在南城时,她喝醉了之后亲他时候说的醉话。

  立马脸就是一个爆红,恼羞成怒的又要在刚才她咬过的位置上再补一口。

  程冀北刚才已经被咬疼过一回了,看到秦绵绵这个动作,下意识就是一缩。

  还没等被咬呢,忍不住又是“嘶”的一声。

  谁知道这次,刚才那对小尖牙却没有再落下来。

  秦绵绵对着刚才她咬的地方,轻轻的吹了吹气,小小声乖乖道,

  “还疼吗?”

  程冀北听到这娇软的声音,心已经化了,哪还顾得上什么疼啊?

  刚想说不疼,可鬼使神差的又点点头,重重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  秦绵绵咬了咬唇,用嘴唇轻轻的、在刚才她咬过的地方碰了碰,

  “还疼吗?”

  程冀北都快美出泡来了,疼是什么东西?他根本就不知道!

  但还是哑着嗓子,坏心眼的点头,“嗯,疼。”

  “这样呢?”

  柔软的千口尖划过刚才她自己留下的牙印,带来的是让人目眩神迷的战栗感。

  程冀北…

  他震颤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,连一个“嗯”字,都“嗯”不出来,只有行动能代表他此时的情绪。

  如果咬一口能换来此刻的震撼的话,他愿意每天都被咬一口…咬多少口都行!

  等再从房子出来的时候,秦绵绵收获了一个笑的嘴都咧到耳后根的忠犬男朋友。

  还有一串儿她不想要,却被硬塞的叮叮当当的钥匙串儿。

  这提前上交的小金库,让秦绵绵压力倍增。

  她明明也没想没收小金库啊,怎么还有人上赶着要上交呢?

  第二天下午,秦绵绵和程冀北回到南城。

  秦绵绵先去了趟姑奶奶家,报了个平安,把眼镜给姑奶奶送去。

  被老太太拉着转了好几圈,从头到脚检查过之后,才回了自己家。

  刘玉珍激动大老远就出来迎她,就恨不得敲锣打鼓放鞭炮了。

  女儿去京市出差,又带着大包小裹的礼物回来,这件事让刘玉珍在街坊四邻和亲戚面前挣足了面子。

  秦绵绵也乐于给家里人争面子,由着大家把她围起来,问在京市的热闹见闻,她都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
  刘玉珍他们收到秦绵绵带回来的礼物都很高兴。

  刘玉珍嘴上虽然埋怨秦绵绵,

  “买这现成的衣服干啥?整块布我自己都能做!”

  可回头就跟人显摆道,

  “这可是我闺女从京市给我买回来的成衣,你看看人家做的东西,这裁剪、这手工!就是比自己做的强百套!

  穿起来又舒服又合身,我可真没想到,有一天我还能穿到这样好的衣服!”

  大家也都知道秦绵绵现在出息了,全都围着刘玉珍恭维。

  刘玉珍嘴上说着,

  “哪有什么出息!她就是个小丫头片子!”

  但心里美的不行,晚上让秦为民给秦绵绵多做了好几个菜。

  秦为民给秦绵绵特意做了一碗手擀面,

  “上车饺子下车面,妹妹回来吃了我这面,以后肯定会顺顺当当的!”

  秦绵绵吃着筋道的手擀面,配着她喜欢吃的肉臊和卤子,造了满满一大碗。

  还是家里的饭菜吃着舒服,外面的饭吃着再好吃,连吃这么些天也腻歪了。

  第二天,秦绵绵和程冀北上了班,他们去京市这一趟,算是完满的完成了任务。

  京市那边的反馈很好,都说这两个小青年十分优秀,树立了一个当代新工人的良好形象。

  光他们在京市上过的报纸,都有五六家,每家报纸都是对两个人胜赞不已,南城军备厂的名字被一提再提。

  高玉和拿着这些报纸,高兴的连连拍桌子。

  有了这份满意的答卷,他这次是必升无疑了。

  秦绵绵和程冀北在厂里的地位也一下子提了起来,谁见了他们,不热热情情的打招呼,叫一声程干事、秦干事!

  两个人再也不是刚来厂里时,谁都不放心的小嫩茬子了,现在整个军备厂,都以有这么两个优秀青年为荣。

  全厂上下、新派老派最近的心情都不错。

  高玉和一旦往上走,史金海大概率就会升为厂长,新派自然高兴。

  老派人之所以高兴,是因为高玉和走了之后,肯定会扶起一个老派人来当副厂长,这样老派人中有一个会被提拔,又有高玉和在上头帮扶,可不是大大的好事一件吗?

  厂里的气氛好不容易因为这些喜事,轻松自在了一些,却突然传出一个惊天霹雳来。

  上头的革委会,要给军备厂派下一个主任来!

  原本军备厂的革委会主任,是由高玉和兼着的。

  因为高玉和这人比较务实,老一派革命出来的,所以很看不上这种花里胡哨的歪风邪气,因此军备厂革委会一直是明有实无。

  每次上头要完成什么任务,他也都是糊糊弄弄的交代过去。

  却没想到在他升迁的关键时候,上头竟然给军备厂派下个革委会主任来,这不是闹吗?

  他保到现在的军备厂,可不能让人给搅和成一锅粥!:,,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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