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38章 娇气包_恶毒表妹失忆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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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38章 娇气包

  看着他深情的?眉眼,清清先是一?愣,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?,这?一?笑就止不住了,双手搭在他的?肩膀上,埋着脸笑得发颤。

  “为何要摘掉?”清清好容易找回?声音,带着笑意问他,“刚刚不是还说如果我长了胡子?,你便与我一?同清理,不会嫌弃我的?吗?”

  谢铎捏捏她的?脸:“莫要说笑,我是怕你不方便。”

  清清仰着脸瞧他,使坏:“要不你试试?我没有什么不方便的?呀。”见他无奈的?表情,也不与他玩笑了,说道?,“这?样是弄不掉的?,要打盆水来?才好卸掉。”

  于是,谢铎亲自去给她打水。

  刚一?转身,又快速折回?来?,捧着她的?脸,俯身在她光洁的?额头上用力印下一?吻。

  他大步出去,清清望着他的?背影,捂着自己额头,忍俊不禁。

  易容的?材料都比较特殊,粘上之后不容易掉,须得以水晕开才好清洗。谢铎端来?热水,清清先用一?整块布巾沾了水盖在脸上,仰着脸热敷。

  片刻后,将布巾拿下来?,再去揭脸上的?胡子?、眉毛、污迹等?就很?容易了。

  坐在清清对面,谢铎亲手执了布巾,帮她擦脸。

  仔仔细细,动作?轻柔,将易容后粗粝狂野的?面容一?点点剥开、洗净,露出让他心动的?清丽真容。

  “这?么在意我的?脸啊?”清清见他认真,像是在雕刻艺术品一?般给自己擦脸,打趣他,“若我变丑了,你便不想亲我,也不想和我在一?起了吗?”

  谢铎放下布巾,无奈地瞭了她一?眼,随即托起她的?下巴,帮她将耳后的?干了的?胶水擦掉。

  “夫君当初娶我,莫不是见s起意?”清清抓了他的?手,故意说道?。

  她知道?谢铎不会拿她怎么样,多少有些肆无忌惮,非要他给个说法。实际上她心里清楚的?很?,还能有谁比谢铎更有颜色?

  这?个词应该用在她自己身上才对。

  “并非。”谢铎扔下布巾,将她抱到自己腿上,抬眸望着她,“我娶夫人,是徐徐图之,蓄谋良久。”

  清清眨眨眼睛,蓄谋良久?她怎么不知道??

  容不得多想,谢铎的?俊脸凑近,含了她的?唇,将压抑许久的?破坏欲一?点一?点摊开给她看。

  良久,谢铎放开她。

  清清抿抿嘴巴上的?水光,不敢瞧面前的?男人。

  “怎么?”谢铎问她。

  “不太舒服。”清清有些难为情,“想沐浴。”

  谢铎手背贴上她的?额头,不烫,想来?没有生病,只一?张脸热得泛红,额上都是汗。@无限好城

  “哪里不舒服?”

  清清也不知道?该怎么跟他说,更担心他会笑话自己,索性什么都不说了,默默将脑袋缩回?了被子?里。

  谢铎突然明白了,轻笑一?声,佯装不知:“可真是个娇气包。”

  “坐好,我叫人送热水来?。”说完,转身出了营帐。

  四下寂静,清清把自己裹在被子?里,跟随着心里乱撞的?疯兔子?一?块儿,双腿乱蹬几下。

  要命。

  太丢人啦!

  谢铎出去的?时候,廉诚还跪在外面,只不过?跪得远了些。

  方才见了谢铎出来?打热水,就差点儿被他吓昏,现在见他一?脸餍足地晃出来?,明显心情很?好的?样子?,廉诚有千言万语想要说,又根本不敢吱声儿。

  “行了,少在这?儿碍我的?眼。”谢铎说道?,“传热水来?。”“是。”廉诚行了军礼,转身要离开,旋即想起什么,“将军,营中没有多余的?帐篷了,您看两位表少爷的?住处要怎么安排?”

  谢铎看他一?眼:“你没事?做了?”

  廉诚心神俱颤,连忙拱手:“属下知错,属下这?就叫人赶制帐……”

  “不用了。”谢铎说道?,“她与我同住。”

  说着,睨廉诚一?眼,“另一?个,你看着安排。”

  廉诚恭敬拱手称是,连忙吩咐下去。

  边走边思考着统领所说的?话,江老四已经在统领帐中了,不需要他去通知,但白炼还不知情,须得亲自找她一?趟。

  想到白天两人打得那一?场,廉诚表情不太自然。

  但统领对表弟如此上心,两人显然不好得罪,罢了,自己大人不记小?人过?,就原谅她吧。

  “营中没有多余的?帐篷了,跟我挤挤,或者在此暂住,你自己选吧。”廉诚飞快说完,背过?身不看铁锤。

  铁锤一?开始没反应过?来?,待听明白了他的?意思,诧异地挑了挑眉,今日当众扇了他一?个耳光,他却?没生气,还专程来?请她,倒是能屈能伸。

  铁锤对他有几分改观。

  “你那儿有什么好的?,”铁锤故意说,“有好吃的?吗?有好玩的?吗?有兵书吗?可以洗澡吗?”

  这?小?子?,还挑起来?了?

  廉诚“嗯”了一?声,“先说好,我睡床,你睡地下。”

  “我还没说要去呢。”铁锤瞧不得他这?副得意洋洋的?表情,跟他拿乔,“通铺也挺好的?,晚上大家轮番讲故事?,其乐融融。”

  “哦。”廉诚转身要走,“那望你能与他们同乐。”

  铁锤:“……”

  最后还是屁颠屁颠地搬过?去了。

  毕竟那么大的?帐子?里廉诚只住一?个人,干净宽敞可以洗澡,睡地上就睡地上,总比大通铺强。

  一?搬过?去,就打算去告诉清清,过?去找她,却?看到谢铎站在帐外,刚好把她撞个正着。

  鼓起勇气走到谢铎近前,小?声问:“姑爷、您在这?儿做什么?”

  暮色四合,士兵结束了操练,要么聚在一?起吃晚饭,要么三三两两结伴去冲澡。谢铎反而?成了没处可去的?,加上清清担心有人进来?,让他守着,谢铎便站在帐门口,仰头看天。

  “赏月。”谢铎仍保持着抬头看天的?动作?。

  铁锤顺着他的?视线看过?去,只见天空一?片黑暗,无星亦无月。

  点点头,铁锤讪讪地赔笑:“姑爷好兴致,那我……我找一?下小?姐?”

  “她在沐浴,你过?会儿再进去吧。”谢铎说道?。

  铁锤突然就明白过?来?他为什么站在这?儿“赏月”了,定是帐子?里不方便,小?姐把他赶出来?了。

  不愧是小?姐!

  铁锤转过?头去偷笑,没敢让谢铎瞧见。

  此时,里面传来?清清的?声音:“铁锤来?了吗?你进来?一?下。”

  被迫出来?赏月的?谢铎:“……”

  沐浴结束后,清清总算稍稍摆脱了无边无际的?羞耻,敢正眼看谢铎了。

  谢铎权当没有发现她的?小?心思、小?动作?,陪她用了晚膳,便打算早早歇下,明日还要与军中众人商议攻城事?宜。时隔多日,又被他拥在怀中,即使初来?乍到,清清也没有觉得陌生,很?快便进入了梦乡。

  只不过?,刚睡下没多久,就被一?阵巨响给惊醒了。

  声音从东侧传来?,像是有什么重物突然落地而?砸出来?的?动静。

  “有人偷袭!”都尉吹起号角,骑马追击,“看好粮草,轻骑队随我追!”

  喊杀声起,清清下意识坐起,伸手去捞衣服。

  却?顺势被谢铎握住,放回?被子?里:“赤字军惯用的?伎俩,只偷袭营帐,砸完就跑,从不敢起正面冲突,所以不用担心。我去看看,你继续睡。”

  “可是……”清清哪能不担心?

  谢铎在她手上亲了一?下:“这?几日他们频繁来?犯,想来?已经收到了攻城的?消息,负隅顽抗而?已。”

  “这?么快就要攻城?”清清脸色一?变,回?握住谢铎的?手,“万万不可!”

  洛守城环山带水,易守难攻,黑甲军初到此处,对地形不了解,而?且黑甲军擅长陆战、暗杀,却?不擅长水战,贸然攻城,只会适得其反!

  若首战失利,让赤字军士气大振,再想劝降就难了。

  城中全是西北各郡的?流民和难民,难不成真要对他们痛下杀手吗?

  “是郡主?的?决定?”清清知道?谢铎的?行事?风格,绝不会如此冒险,于是猜测道?,“急于求成是不行的?,更何况邰城到洛守之间还隔着洛安河,即使从背部切入,也有支流阻断,我军不擅水战,定然是要吃亏的?。”

  谢铎笑了起来?。

  他很?少笑的?,即使高?兴的?事?儿,也只是几不可见地扯扯嘴角。

  “笑什么?”清清拧眉,“我跟你说正经的?呢。”

  她虽不像姐姐那样熟读兵法,但耳濡目染,也是略懂行军打仗之道?,天时地利人和,他们一?样不占,此时攻城,必定讨不到好处。@无限好城郡主?在军中多年,不会不明白这?个道?理,为何如此急功近利?

  “我还未见过?你如此紧张的?模样。”谢铎说道?,“郡主?有她自己的?打算,兵贵神速,一?鼓作?气,再而?衰,三而?竭。我是认同这?个做法的?,再加上,她此行的?目的?并非剿匪那么简单,着急些也正常。”

  所以,她就可以不顾城中流民的?性命,只要平乱便好。

  谢铎看懂了她的?眼神,开解她:“于郡主?而?言,江山是李家的?江山。”

  所以那些挑战李氏的?权威人,在郡主?眼里,便不是李家的?臣民,无需庇佑,甚至要借此机会,杀鸡儆猴。

  清清都明白。

  “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”清清问道?,“会不会,他们也在等?和谈的?机会?”

  谢铎摇头:“探子?来?报,城中屯田、屯粮众多,坚持数年不成问题,显然是铁了心要顽抗到底的?。”

  “贼首祝毅虽是草莽出身,但他身边有个谋士名叫简修竹,有几分手段。”谢铎说道?,“早前在京中见过?,背后关系盘根错节,恐节外生枝,当快刀斩乱麻。”

  是了,之前在京中便猜测赤子?军可能与成山王有关。

  眼下想来?,若只与成山王有关还算好的?,就怕牵扯到北峦外境。如此,郡主?这?样做,也是情有可原。

  “那渡河一?事?如何解决?”清清问道?,“洛守环山带水,东边是天然屏障巴宕山,南北隔着洛安河,只有西面支流细缓,乃是进攻的?最佳地点,但既然赤子?军已有准备,势必严防死守,因此,只能绕行。”

  谢铎望着她,眼中尽是自豪与欣慰。

  “你做什么这?样看着我?”清清让他瞧得脸红,“我脸上有脏东西?”@无限好城“嗯,有。”谢铎在她脸上亲了一?下,“有点迷人。”

  清清:“……”

  营帐外已重新?回?归平静,确如谢铎所说,不过?是赤字军惯用的?骚扰手段,烧了他们的?营帐就跑,利用地势让他们抓也抓不着,回?回?隔着洛安河挑衅,叫人气得牙痒痒,却?没有办法。

  “睡吧。”谢铎让她不要想这?些,“你若睡不着,夫君陪你做点儿别的??”

  这?话一?出,清清哪儿还敢和他说话?

  忙把被子?往头上一?蒙,瓮里瓮气的?声音从底下传来?:“不用,我睡着了!”次日,清清醒的?很?早,听着不远处的?训练声,揉揉眼睛,喊铁锤进来?。

  铁锤顶着黑眼圈飘进来?,显然没睡好。

  清清问她怎么了,铁锤来?了精神,控诉道?:“那个廉诚他有病,半夜不睡觉,非要找我打架!第二天还不承认,反咬一?口,说我趁他睡着搞偷袭。”

  “我今天就要搬回?大通铺去,不跟他一?起住了。”铁锤边给她梳头,边说,“惹不起躲得起。”

  清清觉得好笑:“难不成是梦游症?”

  “不管他。”铁锤帮她束好发,拿着胡子?往她脸上比划。

  “今日就别贴了。”清清说道?,“卸的?时候麻烦,回?去的?路上再易容就好。”于是只换上垫肩和男装,“就说我今日刮了胡子?。”

  铁锤大笑起来?。

  两人收拾妥当,打算先去邰城找个小?院住下,毕竟是军营,她们两个在这?里不方便,邰城离此处不远,往后常来?就是。

  掀开帐门要出去的?同时,恰好有个年轻女子?也掀开了另一?侧的?软布,要从外面进来?。

  双方在门口对视一?眼,皆是一?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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