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、玛丽苏在校园欺凌现场(19)_拯救黑化娇花反派[GB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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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、玛丽苏在校园欺凌现场(19)

  程伯听说南洲要去重新念书,高兴得眼角都叠起一堆褶子,赶紧赶上高考的大部队替他报上了名,当天就让人运回来好几箱王后雄曲一线,崭新崭新的好几大摞书摆开在客厅,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智慧的金光。

  南洲:……

  雁寒笑到不行,起着哄让南洲赶紧挑几本去刷题,还一个劲儿说时间不可费,一寸光阴一寸金。

  南洲无奈地看着她,抱着一大叠书哭笑不得。

  结果还没到晚上,白天起哄起得无比开心的少女又拿着一大张表单拍到他面前,一副霸道总裁的语气:“你喜欢那个学校?随便挑。”

  南洲:?

  定睛一看,原来是国外名校的排名清单。

  少女在他耳边絮絮叨叨:“我今天去翻了很多新闻,华国的高考实在太可怕了,每天半夜才睡凌晨就起,上个厕所都要跑,整天除了刷题就是考试,一点点自由空间都没有。而且有很多人跟你一起竞争,考个好大学很难很难。”

  她认真道:“阿洲,你不要去考了,咱们找个国外的学校念,好不好?”

  我舍不得你遭那份罪。

  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。

  南洲只觉得有一股无比温柔的暖流包裹住了他的心脏,他喉咙有些堵,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平复了心情。

  他伸手揉揉少女的头发,含笑道:“不用这么麻烦。”

  “你放心,难考的是别人,不是我。”

  他说这话的时候,上扬的眉梢带上一抹傲气,就如同每一个自信恣意的少年郎。

  雁寒担忧的眉眼舒展开,看着这样的他,发自内心地笑了。

  ……

  一切都在正轨上有条不紊地进行,朝暮匆匆间,倏尔盛夏已至。

  高考快要来临的前两周,雁寒接到欧洲那边相关部门的通知,说对范旭的调查已经基本完成,从他个人保险柜里,他们发现了一本工作记录。

  关于范旭受高雯华所雇,“照顾”南舒期间的工作记录。

  有关范旭实验室的种种都是保密文件,但这份记录涉及到南舒,作为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直系亲属,对方认为南洲对这份记录有知情权。

  高考将至,程伯像每一个考生家长那样忧心忡忡,担心这件事影响到南洲考试的心态,和雁寒商量是不是考完再告诉他。雁寒却摇头:“您把他想得太脆弱了,他从来就拥有独自面对任何风暴的能力。”

  即使在原世界线中,没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,一切血淋淋的事实都被摊开摆在他面前时,他也从未被击垮过。

  他是大树而非藤萝,是坚盾而非碎瓷。

  程伯被她说得愣住,倏尔失笑:“是我小心过头了,还是您了解小洲。”

  于是距离高考还有十天时,雁寒和南洲踏上了飞往欧洲的路途。

  私人飞机从南市上空起飞,傍晚的南市暮色四合,而在万里之外的西欧雾城,一个高挑瘦削的华裔男子正开车疯狂地往远离市中心的方向开去。

  脚下的油门早已被他踩到了最大,汽车在临近郊区的乡道上飞驰得像一抹幻影。他的脸上尽是疯狂之色,夹杂着一种难言的兴奋激动和恐怖忧惧。

  凌晨的乡道上没有一辆车,他却神经质地频频偏头去看后视镜,仿佛身后有恶鬼索命。

  “你说过能带我逃出去,对不对?对不对?!”

  他急切的向旁边什么人确定着——尽管这辆车里只有他一个人,他身旁也只有飘渺的空气。

  “对,我的同伴就在前方呢~他会带你逃出去的。我们已经逃到这儿了,不是吗?”

  另一个轻挑的青年音懒洋洋的安抚,嘴里说着安慰的话,语气里却是满不在乎。

  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?我从来,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,不是吗?”

  青年的话仿佛有一种魔力,男人脸上狰狞的表情逐渐平缓下来。可不到两分钟,他看着前方依旧空荡的公路,又歇斯底里的大吼着确认:“你的同伴到底在哪里??”

  “别着急呀~”青年慵懒的语调带上一抹笑意,“看,他这不是来了么?”

  男人狂喜地往前看去,他的视野却被一个庞然大物陡然占据,分明刚才还空无一人的公路上竟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声,斜刺里一辆大卡车直直朝他开来,在视野里越来越大,越来越大,占满了他的整个瞳孔。

  他急急地去踩刹车,轮胎在柏油路面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,可惯性却不允许他的车子迅速停下来,连方向盘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转动。

  无以复加的惊慌和恐惧里他遗忘了所有反应,在生命的最后一瞬,拼尽全力发出了令人心颤的绝望尖叫。

  随之戛然而止。

  嘭——

  巨大的撞击,连绵的回响,一切归为平静。

  黑色的轿车被整个儿地撞塌在栏杆上,后侧车门凹陷进去,把里面紧靠的人挤成了一个扭曲的形状,早已没有了气息。

  凌晨的公路空荡无人,没有人看到,一抹灰影从死去卡车司机的脑子里飞出,轻轻落在了轿车的引擎盖上。

  另一抹浅蓝色的透明碎片也从轿车车厢里飞出,绕着卡车司机转了几圈,又返回来绕着华裔男子转了几圈。

  “一,二……呀,都死了呢~”

  青年音有些尖细和张扬,那抹浅蓝色的光晕也随着他的音调上下跃动,好像他面前这血淋淋的死亡是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似的。它在男人的尸体上蹦来蹦去,略透明的浅蓝色映着鲜血的暗红,在朦胧天色中,有种说不出的诡异。

  “别玩了。”又一个声音响起,少年音沉稳漠然,“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,你该去办事了。”

  蹦蹦跳跳的光晕停了一瞬,青年音十分不满:“知——道——了——”

  他拖长了声音,抱怨道:“就你最无趣!”

  少年音没对他的不满做出任何表示,青年音终于也觉得无趣,不再理他,在男人的尸体上上下踩了踩,然后倏地一下,钻进了他的脑子里。

  凌晨暗蓝色的冷光中,本该死在这场车祸中的男人又慢慢活动起身体,它似乎还不太习惯以“人”的姿态行动,脑袋吊诡地耷拉在肩上,像没有组装完全的提线木偶。它活动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关节,发出“咔咔”的令人齿酸的声响。

  好一会儿,它终于睁开眼睛,对着前方的后视镜弯眼一笑。

  它摸索着一拳砸向前方的挡风玻璃,那一拳力道极大,密密麻麻的裂纹蜘蛛网样散开,它把手指伸进裂纹中心破出的小口里,掰下了一块碎玻璃,然后用力朝着自己脖颈大动脉的地方狠刺进去。

  鲜血泉涌一样喷薄而出,那细长的碎玻璃前端尽数没入。它又捏着尾部使劲一划,男人尸体的脖子上一下子出现一道又长又深的狰狞伤口。

  它丢掉手上的碎玻璃,手指伸进伤口里用力抠挖,那伤口被不断地撕裂、撕大,终于,一个黑色的尖角露出了皮肤表面。

  “找到啦~”

  青年音嘻嘻笑着,把那芯片样的东西扯出来,手指一捏,就化为了碎片。

  “你可以了?”少年音无波无澜。

  顶着助理脸的青年音做出一个ok的手势,那抹灰影便从引擎盖上掠起,如一道锋利剑光,猝然消失在天边。

  “呐,可真是个急性子呀~”

  青年脸上挂着大大的微笑,像在叹息自家不懂事的小孩。

  “那,就祝你顺利喽~”他望着灰影消失的天空微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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