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节阅读 9_头戴绿帽走江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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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 9

  了起来,“车小哥哎,你可真是傻得好玩哟!这毛豆儿是个男人呐!”

  “男人?男人还长着奶子?”车蛋很不理解,“俺可是握着她的奶子好一顿把玩呢。”

  “嘻嘻……小哥,被人家糊弄了不是?人家为了长出这俩奶子可是下了一番大工夫呐!”贾凤柳圆睁起杏眼,呶起樱唇很是羡慕地说,“不瞒小哥您说,人家打从十几岁就开始用饭碗往外吸这俩奶子啦,听说用坏的饭碗足够装三马车的呢……嘻嘻,连小女子都羡慕他那俩圆溜溜的枣饽饽呐。”

  “别说啦!别说啦!贾姐姐,我求求你!别说了啊……呕!呕——”车蛋疾步窜到墙根大口大口地吐起了酸水……直到把吐出来的酸水变成了绿颜色的,车蛋方才折转回屋,急急忙忙连灌了三大碗米酒,这才把恶心压了回去。

  武大见车蛋面色焦黄,刚要问个缘由,车蛋哭丧着脸将前事诉说了一通,大郎不由得一阵好笑。

  五人开怀畅饮,天将擦黑时方才尽兴。柳下吃得饱了,立在当地双手抚住肚皮,“呃呃”地打着饱嗝,状如一只怀孕的母猴儿,滴溜溜绕桌转个不停,惹得众人畅笑不已……饭毕,候得福领走柳下,武大自到楼上与贾凤柳温存去了。香春院飘着浓浓的香气,远处传来几声轻盈的蛙鸣。

  正文第七章凌宵阁酒楼第一节

  却说迟大户见武大拖着个侏儒走了,心中懊丧不已:那武大郎自身就矮,又领个侏儒回家,叫我脸面上也无光彩!忿忿地便走边想。路人见迟大官人脸色铁青疾步赶路,不明就里纷纷闪避。走到将军府时,见米鲁牵着一匹黄骠马正要出门,迟大户瞟了一眼也无心搭话,侧着身子只管闷头疾走。

  米鲁老远地一见迟大户,慌忙撇了缰绳,高声叫道:“迟兄慢行!迟兄慢行!哎呀,我正要去香春院找你呐……快快进家有事相商,再见不着你,活活急杀俺老米!”

  迟大户见米鲁慌张,转头四下看了看,板着脸使个眼色道:“别慌,有事儿进门再说。”

  二人急匆匆折进武府,留下黄骠马杵在当地,晃着脑袋疑惑不解。

  你道米鲁着急所为何事?原来,近来辽寇频频犯境,抢钱财掳人畜……边关告急。朝廷着江南都统制刘延庆提兵剿寇,帐下将佐便有米鲁。那米鲁踢几脚尿脬不在话下,冲杀疆场怎是本行?得此消息,只惊得汗毛直竖,脊背发冷,脑中犹如灌了一团泥浆,混混沌沌理不清头绪。惶惶然在家中抖做一团,思量许久,觉得迟大户处事有些主张,急急地便来找寻迟大户。迟大户听罢,捂着嘴笑了一气,末了拍拍米鲁的肩头笑道:“米将军,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呢!这点小事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?呵呵,朝廷这是让你冲锋陷阵,捉拿辽国美女回来享受呢。”

  “先别取笑!快帮咱拿个主意!”米鲁正色道。

  迟大户躺回椅上,挥舞着双手兀自嘻嘻哈哈笑个不住。原来,米鲁别号“母猪杀手”。风传当年在京城劁猪时,母猪但凡见到米鲁,尽皆双目呆滞口角流涎,一声不吭骨碌碌晕倒在地,全然不顾情人被劁,足见米鲁男人魅力之摄魂夺魄。今番景象,哪里还有一丝男人气息?怎由得旁人不笑!看着迟大户一旁大笑不已,米鲁也不好言语,只管盯牢地心在屋里团团乱转。一时间心急如焚,搓得双手嘶嘶有声,这声音震得有些粘得不结实的墙皮吧嗒吧嗒直往地下掉。

  迟大户笑够了,叹着气起身安抚了一番,米鲁忙叫家人安排酒席伺候迟大户。

  二人在密室计议了一天,方才打定主意,备上厚礼星夜启程赶赴京城。

  一路上免不得晓行夜住饥餐渴饮,不几日二人来到京城。二人下马,风尘仆仆赶到高太尉府上。见了太尉奉上厚礼,米鲁纳头便拜:“太尉救我!”腰下一颤,早把一条缎裤尿了个呱嗒呱嗒。高俅素知米鲁怕战,此时见米鲁战战兢兢不成人形,当下明白此意。心下不由得一阵怜悯,扶起来按在椅上安慰了一番,令其先按兵不动,听候钧旨。末了,又叮嘱二人到童贯府上行走行走。二人依嘱行事,在京城逗留了几日,此事便也就此了了。二人回来后,米鲁喜不自禁,扬鞭策马绕城三周。当日在军营设坛舞龙耍狮,狂欢不已。扬州官绅见他神采飞扬,知是米将军免了刀兵之苦,纷纷上门道贺。米鲁当下在凌霄阁酒楼订下二十桌酒席款待来宾,武大也在被邀之列。

  这凌宵阁酒楼建在瘦西湖东岸,与香春院遥相呼应,煞是气派。此楼原是扬州巨贾甄元资产,去年不知何故吃了官司,酒楼也被充入官府。迟大户贱贱地买下此楼,稍加装修即从各地买入数名姑娘倚门纳客,整日里高朋满座,生意之火暴并不在香春院之下。

  武大乘了一领低轿,晌午时分赶来酒楼。米鲁正站在门口与客人寒暄,一见大郎到来,连忙上前施礼:“武员外安好,小将贱宴邀得员外前来捧场,实实是蓬毕生辉三生有幸啊,员外快请上楼就席。”

  大郎闻听此话心中着实受用,整整衣襟正待上楼,炊饼店里的一位小厮气喘吁吁赶将过来,急匆匆把武大拉到一边,附耳说道:“东家,先别急着上楼,侯掌柜让小的来告知东家一件事情。”

  米鲁见大郎忙着跟小厮嘀咕,转身与刚来的客人寒暄去了。

  正文第七章凌宵阁酒楼第二节

  此时,前来道贺的客人络绎不绝地穿过前庭。见小厮面色焦躁,武大心下一凛,顾不得多想,连忙拉着小厮来到一处拐角,急急地问道:“兄弟不要慌张,擦把汗,有什么事情你先慢慢道来。”

  小厮撩起前襟,擦着额上的汗水回道:“东家,店里那个刚来的柳下伙计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了,侯掌柜怕出什么事情,特地让小的来告知东家,看看应该怎么办。”

  “哦,就这么一点小事儿呀,”武大放下心来,推着小厮的后背道,“回去跟侯掌柜说,我在这里赴宴没得空闲,让他派人四处打探打探,我琢磨着柳下他走不多远,兴许是逛街去了,走吧走吧。”

  小厮磨磨蹭蹭地回过头来说道:“东家,还有一件事情……怕你生气,我没敢告诉你。”

  武大埋怨道:“俺生什么气来?有事儿快说,我还等着上楼呢。”

  “东家,车蛋兄弟让我来告诉你,他抓到了西门庆那厮。”小厮贴近武大耳边轻声说道。

  “什么?!那贼人现在哪里?”武大吃惊不小,忙问,“快说,西门庆怎么会到扬州来呢?”

  “车兄弟说,方才他出门闲逛,在街上看见西门庆这厮喝得酩酊大醉,他上前三拳两脚把他放倒便拖到了一家馆驿……”小厮还在絮叨,武大已是抢出门去。

  小厮连忙赶在前面带路。走了不几步远,小厮指着临街的一间客栈说道:“东家,车兄弟和西门庆正在屋里等你呢。”

  武大回头道:“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急匆匆扯身闯进客栈。

  对掌柜的说明来意,掌柜的领着武大进到一间阴暗的小屋。小屋里,车蛋正骑在一个黑乎乎的人身上,用巴掌左一下右一下的照那人脖颈上猛扇。武大一见这种景况,气不打一处来,上前一把推开车蛋,找准那人的脑袋便抡开了膀子:“大胆奸夫西门庆!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!着打!”

  眼见得那人后背鲜血淋漓,武大方才住了手,爬起来叉腰站在当地,气哼哼地骂道:“看你还敢勾引俺的浑家!再发现你去找俺金莲,我见一次打你一次!快爬起来滚蛋吧!休要再让我看见你!”

  半晌,那人也没有动静,坏了!莫非是出了人命?武大道声不好!慌忙来扳那人的身子,哪里有半个人影!咦?这厮怎么软绵绵的像滩鼻涕?难道西门庆这厮被俺家金莲淘虚了身子,变成一付皮囊了不成?大郎慌忙低头来看,只见一件花花绿绿的棉袍蜷在那里,袍上洒满了通红的血迹,奇怪的是那鲜血还在滴答滴答地往棉袍上滴个不住……武大诧异,伸手来摸自己的鼻子,蓦然抹了一手鲜血!好嘛,原来是自己的鼻子破了。大郎捏紧鼻子,转头来问车蛋:“西门庆哪儿去了?”

  车蛋嗫嚅道:“谁知道呢……俺估摸着那厮是跑了哩。”

  这么快就跑了?武大还在纳闷,猛然见门口披头散发站着一位只穿着单衣的姑娘。那姑娘指着车蛋厉声骂道:“挨千刀的小杀才哟!你把俺骗来这里原来是想让这个矬子打我呀,亏得这矬子没有什么力气,让俺使了金蝉脱壳,要不然还不得被他连奴家的奶子一遭扭了去?你等着,姑奶奶跟你没完!”

  武大定睛一看,更加不解:这不是贾凤柳说起的那个下蒙汗药的假女人吗?哪里有什么西门庆?一想车蛋吃他亏的事情,武大豁然明白,好小子!你跟我来这么一出啊。见毛豆儿扭着腰身走了,武大忽地站起来,正要开口质问车蛋,车蛋扑通跪在了当地:“东家,是这么回事儿……我不是吃过这厮的亏吗?今天得空我就想整治整治他,编个诓儿就把他骗到了这里,谁知道他竟然诬赖我拧坏了他的奶子,要去官府告发我呢……我惹了祸害又怕你训斥我,所以……”

  “好了,你不必说了!”武大气哼哼地捏着鼻子摔门出去。

  车蛋慌忙跟了出来:“东家,你说那毛豆儿不会去官府告发我吧?”

  武大万般无奈,从怀里摸出两锭沉甸甸的银子塞到车蛋手里:“赶紧找到他,让他快点离开这里。”

  “东家,这么多钱呀?这都够俺买三亩地的啦!”车蛋说完这话时,已不见了武大的踪影。

  正文第七章凌宵阁酒楼第三节

  武大急匆匆赶回凌霄阁酒楼的时候,酒楼里面已是热闹了起来。在堂倌儿的指引下,大郎来到了设在大堂中央的首席桌。首席就坐的尽是米鲁的故交,有应奉局知事田昌富、荣昌钱庄庄主刁四桂、高丸、唐不虎、迟大户,还有军营里的两位都尉。米鲁满面春风,执觞穿梭于各桌之上,众客人吵吵嚷嚷,道贺之声不绝于耳。席间,迟大户把武大叫到一边,悄声说道:“武员外,兄弟这次进京收获不小呢。我找到礼部尚书朱腼朱大人,奉上我家姐丈书信,朱大人接着去工部为咱办了一件大事儿呐!”

  “大户兄辛苦!”武大一听此话,方才的怒气荡然无存,揪着迟大户的胳膊急急问道,“大户兄快快说来,到底办了一件什么大事儿?让俺武植高兴高兴。”

  “是这么回事儿,朝廷下月就要颁旨停办苏杭造作局,”迟大户眉开眼笑,“工部侍郎刘獾刘大人答应朱尚书,苏杭所有的花石作坊都划归咱武氏产业,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大喜的事儿?”

 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!武大一时喜不自禁,握住迟大户的双手不停地摇拽:“千谢令姐丈!万谢令姐丈!这样吧,你替我把咱花石的股金划出十股送给咱姐丈,以后我再慢慢地答谢姐丈大人。”

  “嗳,员外这就见外了不是?”迟大户抽回手来拍拍武大的肩头,面目慈祥语声舒缓地说道,“我姐丈还差咱这点银子?武员外,这事儿你就不必管了,小弟自有主张。”

  回到座位,武大一颗心美滋滋地悬在半空,情不自禁连干了三杯。身子轻飘飘的,屁股上倒象长了一根钉子一般,坐也坐不安稳,索性仗着这三分酒力,端着酒杯绕到田昌富身后,轻声道:“田知事,小可武植敬知事一杯,祝知事大人官运亨通,青云直上。”

  田昌富转过头来赔个笑脸道:“多谢武员外吉言。在下听说武员外生意作得不错,还须武员外多加支持小局买卖啊,过两天我亲自去给您老请安。”

  “哪敢烦劳知事大驾?”武大受宠若惊,拖个椅子一旁坐下,娓娓说道,“知事大人还不知道小人的事情吧……其实,小人此番出来也就是散散心而已……只因小人的浑家潘金莲,端午那天光顾着看光景,不小心把一根支窗的棍子蹭下楼去,说来也巧!正好打在卖药的西门庆头上,这厮又不经打……”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,人家田知事早已饮完了手中酒,转过脸去与高丸耳语起来。

  看来知事大人不愿意听俺说卖药的事情啊!武大叹了一口气,接着又大惑不解:怎么这应奉局也算是个买卖?那朝廷岂不是更大的买卖了?本想就炊饼店捐款一事再说叨两句,一听大家都是做买卖的,而且人家的买卖比咱家做得还大,只得讪笑两声把手上酒儿偷偷饮了,蹩回自己座位不再言语。迟大户一旁看得真切,连忙拉着刁四桂过来:“武员外,刁庄主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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