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6章 做官也挺难
邓有绪走了之后，张卫红又点上了一支烟。这次他没有给我烟，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在那里吸，我知道他心里有事儿，也没说话，坐在病床边儿一句话也没说。
病房的门没关，护士过来关门时发现屋子里有烟味儿，就关切地对张卫红说：“张局，邓省长可跟您说了啊！您这烟最好别抽了啊，影响健康。”
“难为邓省长了，难为邓老弟了啊！”张卫红念叨着，随手把烟掐灭了。
“在这个时候你邓叔叔还能来看看我，唉！”张卫红叹了口气。
“张叔，你这是怎么了啊，有啥事儿你跟我说说呗！”我想真有事儿了，跟我说基本没用。
“大人的事情你不懂，墩子你记住了，你邓叔叔是个好官儿！人都有毛病，总的来说你邓叔叔是个为老百姓办实事儿的好官儿啊！”张卫红语重心长。
我在张卫红那里又待了一会儿，我能为他做的事情也就是给他按摩，给他再配制些药酒，陪他聊天儿了。
那天张卫红没再和我说关于省长邓有绪的事情，后来我才了解一些关于邓有绪的事儿。邓省长这几年搞得不错，我省的经济在他的努力下有了明显的上升态势。人怕出名猪怕壮，树大招风的事儿马上就来了。有人举报邓有绪，其中就有违规干预提拔干部，经济问题，生活作风等。
张卫红被约谈也就显得顺理成章了，好在老张为人正派，十几年前在他身上的光环虽说已经褪去，可毕竟人家有那段不可磨灭的历史，张卫红能达到如今这个位置，也算得上实至名归了。
“哎呀我说墩子，你这挺长时间没来看看你张叔我了吧！”张卫红跟我闲聊起来。
“我这不是住校了么，还要考高中呢！我哪敢把您老人家给忘了啊！”
“别光顾着身边儿的人，你爸你妈知道你考上高中了么？”张卫红的话让我回味了许久。
“我爸我妈都在国外呢，我，我试着跟他们联系吧！”我惭愧地低下了头，没敢看张卫红。
“行了，这回你上高中不用住校了吧？没事儿你就多往你张叔家跑两趟，你弟弟发财还等着你教他拳脚呢！”张卫红提到自己的儿子，脸上洋溢着不自禁的喜悦。
张卫红的话让我想到了小赵帆，他和张发财的年纪差不了多少。
“发财也快上学了吧，现在的孩子上学都早，我记得我上学的时候都快十岁了，发财他们七周岁就让上学吧！”
“唉！他妈非的让他今年就上学，你说才六岁的孩子，急个什么呢！”张卫红有些不满的情绪。
“我今天听张婶说你住院了，这下可把我急坏了都！”
“你别听她一天瞎说，她这个人啊听个风就是雨的，那么大个人了，还没有你媳妇稳重呢！”张卫红不屑地说。
我知道张卫红嘴里的“我媳妇”指的就是郭水灵，也知道张卫红稀罕我才这么和我说，郭水灵她妈施秀翠可不这么认为。
“张叔，你，你以后别说郭水灵是我媳妇了行不？我知道你跟我开玩笑呢，这要是让张婶儿知道了，还不得跟你干仗啊！”
“嘿嘿，这人也得讲点儿良心吧！当年这事儿可是郭水灵她亲爹定下来的，我这个后爹可管不了那么多！”张卫红对我狡黠一笑。
“不跟你闲扯了，明天我再来看你吧张叔。我现在放假了，前两天我就打算去你家看你的，只是我师姐他们让我过去，所以我现在才来找你。”我胡乱地说了几句，因为陈靚下课的时间快到了。
“行啊，今天时间也不早了，你以后每天过来给我按一按就行，我们局里明天会安排陪护的人过来，你张婶也会给我送饭过来！”张卫红对我说。
从医院出来，我一路小跑地奔向和陈靚约好的地点。还好，一切都不晚。
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，天黑之后路灯显得特别地亮，白天我和陈靚相拥的地方正处在路灯照射的范围之内，我如果再待在原来的地方，就有些过分显眼了。
我退到了大树的另一边，这里路灯的光线被大树的枝叶遮挡住。我点了一支烟，静静地看着下自习的学生。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了过来，他们路过大树的时候看见了我烟头上的火光，就都有意识地避让开去。
看见陈靚的时候就她一个人，应该是故意拖在最后才出来。陈靚有些近视，平时不戴近视眼镜，可我知道她近视。她离我挺远呢就小心翼翼地向大树这边张望，我看见她还特意戴上了眼睛。
“我在这儿呢！”我弹掉手里的烟，走出阴影。
“你怎么躲起来了，吓死我了，我还以为遇见了流氓呢！”陈靚奔过来说。
“我是想光明正大了，如果让你妈知道了我们的事儿，我可没什么啊，就怕你，，，”
“哎呦，你也不傻啊！这事儿比我想得都周全啊！”陈靚揶揄起我来了。
“那是，有你这么英明地领导，我也要有些长进才是啊！”陈靚挽着我的胳膊，一起向前走。
“我要到家了，我妈会在阳台上看我回去，你别过去了。”在街角的地方，陈靚拉着我停了下来。
“那行，我明天晚上再过来接你，我，，，”
和中午的情形一样，又是陈靚主动拥住了我。
“墩子，我该回家了，不然我妈就该着急了！”陈靚在我怀里缠绵了一阵儿之后，轻声对我说。
看着陈靚愉悦地在拐角处不见了身形，我也回头走掉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我回到阿里克谢家时已经快十点了，看到有一个未接来电是赵天慧家的，我想时间太晚了给她回电话有些不太合适，就直接给候成去了电话。
“侯老师，是我，我是墩子！”
“咋又侯老师了呢！叫我侯哥多好听啊！哈哈哈！”候成的声音有些奇怪。
“侯老师，你睡了吧！听你的声音有些怪。真不好意思，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，我才回家看到有个电话是帆子家的，所以，，，”
“啊！那是我在他家给你打的，帆子这两天儿闹着说要去你老家找你呢。你啥时候有空过去呗！”候成对我说。
“我，我明天得先去趟医院，我叔住院了，我得过去陪他，我下午去墩子家行么？”
“你叔？什么叔啊？你告诉我在哪家医院，哪个个病房，我和你赵姐过去看看咱叔啊？”候成的话让我感到很亲近。
折腾了一天，我倒头就睡，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。起床之后一看都七点多了，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去医院看张卫红。
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小吃部，我要了一份儿筋饼豆腐脑，吃完之后擦了擦嘴就上楼找张叔去了。
“墩子，快点儿过来，你婶儿刚走，我特意让他给你多带了一份儿馄饨。过来尝尝你婶的手艺怎么样！”张卫红今天状态好多了，估计等我有一会儿了。
“哎呦，张婶儿做的我可得多吃点儿！”说着我没跟张卫红客气，一口气儿把馄饨都吃光了，吃完了之后觉得有些吃顶了。
“张，张叔，不瞒您说，我来之前吃了一份儿筋饼豆腐脑儿了，你这，这馄饨太好吃了，我有点儿顶了！我得去趟卫生间！”
“去吧，去吧！你小子直肠子啊！”张卫红指了指进门的位置。
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，屋子里面多了个人。
“这是小童，是局里让他过来的，中午咱们吃点啥啊？我让他中午给我们把饭给我们打过来。”张卫红对我说。
“我还是来点儿清淡的吧！”
“那行，小童啊，中午给我们来两碗牛肉面就行了，这里没啥事儿了，你就忙你的去吧！”张卫红准备把这个单位派来照顾他的小童给支走。
“张局，我是过来专门照顾您的啊！我走了不是擅离职守么？”小童还是比较认真的人。
“我知道你想考研究生，这里没事儿，你只要把中午饭给我送过来就行，你快抓紧时间去图书馆吧！”张卫红还是把小童给打发走了。
护士过来给张卫红打了吊瓶，我陪着张卫红，给他推着挂吊瓶的架子在医院的花园里溜达。
“墩子！怎么是你？”一个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。
“天慧姐，我陪我张叔打吊瓶呢！你怎么过来了啊！”我还以为候成跟她说了张叔住院的事儿，可又想一想这不可能啊。
“我过来看一位病人，经过这里发现你也在！”原来这是巧合。
“张叔，这位是赵天慧，赵姐。”我给张卫红介绍。
“我叫张卫红，市公安局的！”张卫红自报家门。
“你是，你是张局长吧？”赵天慧混迹商场这么多年，人脉很广。
“我知道你赵经理，我们以前还一起吃过饭呢！那次是因为你们公司给我们局赞助！”张卫红说。
“哎呦，张局真是好记性，不愧是老公安啊！”赵天慧对张卫红说。
“呵呵，赵经理这你可说错了，我记性可不好，我能记住你是因为你是女滴，而且还漂亮！”张卫红笑笑说。
我感觉张卫红这话说得很漂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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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的门没关，护士过来关门时发现屋子里有烟味儿，就关切地对张卫红说：“张局，邓省长可跟您说了啊！您这烟最好别抽了啊，影响健康。”
“难为邓省长了，难为邓老弟了啊！”张卫红念叨着，随手把烟掐灭了。
“在这个时候你邓叔叔还能来看看我，唉！”张卫红叹了口气。
“张叔，你这是怎么了啊，有啥事儿你跟我说说呗！”我想真有事儿了，跟我说基本没用。
“大人的事情你不懂，墩子你记住了，你邓叔叔是个好官儿！人都有毛病，总的来说你邓叔叔是个为老百姓办实事儿的好官儿啊！”张卫红语重心长。
我在张卫红那里又待了一会儿，我能为他做的事情也就是给他按摩，给他再配制些药酒，陪他聊天儿了。
那天张卫红没再和我说关于省长邓有绪的事情，后来我才了解一些关于邓有绪的事儿。邓省长这几年搞得不错，我省的经济在他的努力下有了明显的上升态势。人怕出名猪怕壮，树大招风的事儿马上就来了。有人举报邓有绪，其中就有违规干预提拔干部，经济问题，生活作风等。
张卫红被约谈也就显得顺理成章了，好在老张为人正派，十几年前在他身上的光环虽说已经褪去，可毕竟人家有那段不可磨灭的历史，张卫红能达到如今这个位置，也算得上实至名归了。
“哎呀我说墩子，你这挺长时间没来看看你张叔我了吧！”张卫红跟我闲聊起来。
“我这不是住校了么，还要考高中呢！我哪敢把您老人家给忘了啊！”
“别光顾着身边儿的人，你爸你妈知道你考上高中了么？”张卫红的话让我回味了许久。
“我爸我妈都在国外呢，我，我试着跟他们联系吧！”我惭愧地低下了头，没敢看张卫红。
“行了，这回你上高中不用住校了吧？没事儿你就多往你张叔家跑两趟，你弟弟发财还等着你教他拳脚呢！”张卫红提到自己的儿子，脸上洋溢着不自禁的喜悦。
张卫红的话让我想到了小赵帆，他和张发财的年纪差不了多少。
“发财也快上学了吧，现在的孩子上学都早，我记得我上学的时候都快十岁了，发财他们七周岁就让上学吧！”
“唉！他妈非的让他今年就上学，你说才六岁的孩子，急个什么呢！”张卫红有些不满的情绪。
“我今天听张婶说你住院了，这下可把我急坏了都！”
“你别听她一天瞎说，她这个人啊听个风就是雨的，那么大个人了，还没有你媳妇稳重呢！”张卫红不屑地说。
我知道张卫红嘴里的“我媳妇”指的就是郭水灵，也知道张卫红稀罕我才这么和我说，郭水灵她妈施秀翠可不这么认为。
“张叔，你，你以后别说郭水灵是我媳妇了行不？我知道你跟我开玩笑呢，这要是让张婶儿知道了，还不得跟你干仗啊！”
“嘿嘿，这人也得讲点儿良心吧！当年这事儿可是郭水灵她亲爹定下来的，我这个后爹可管不了那么多！”张卫红对我狡黠一笑。
“不跟你闲扯了，明天我再来看你吧张叔。我现在放假了，前两天我就打算去你家看你的，只是我师姐他们让我过去，所以我现在才来找你。”我胡乱地说了几句，因为陈靚下课的时间快到了。
“行啊，今天时间也不早了，你以后每天过来给我按一按就行，我们局里明天会安排陪护的人过来，你张婶也会给我送饭过来！”张卫红对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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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退到了大树的另一边，这里路灯的光线被大树的枝叶遮挡住。我点了一支烟，静静地看着下自习的学生。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了过来，他们路过大树的时候看见了我烟头上的火光，就都有意识地避让开去。
看见陈靚的时候就她一个人，应该是故意拖在最后才出来。陈靚有些近视，平时不戴近视眼镜，可我知道她近视。她离我挺远呢就小心翼翼地向大树这边张望，我看见她还特意戴上了眼睛。
“我在这儿呢！”我弹掉手里的烟，走出阴影。
“你怎么躲起来了，吓死我了，我还以为遇见了流氓呢！”陈靚奔过来说。
“我是想光明正大了，如果让你妈知道了我们的事儿，我可没什么啊，就怕你，，，”
“哎呦，你也不傻啊！这事儿比我想得都周全啊！”陈靚揶揄起我来了。
“那是，有你这么英明地领导，我也要有些长进才是啊！”陈靚挽着我的胳膊，一起向前走。
“我要到家了，我妈会在阳台上看我回去，你别过去了。”在街角的地方，陈靚拉着我停了下来。
“那行，我明天晚上再过来接你，我，，，”
和中午的情形一样，又是陈靚主动拥住了我。
“墩子，我该回家了，不然我妈就该着急了！”陈靚在我怀里缠绵了一阵儿之后，轻声对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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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……
我回到阿里克谢家时已经快十点了，看到有一个未接来电是赵天慧家的，我想时间太晚了给她回电话有些不太合适，就直接给候成去了电话。
“侯老师，是我，我是墩子！”
“咋又侯老师了呢！叫我侯哥多好听啊！哈哈哈！”候成的声音有些奇怪。
“侯老师，你睡了吧！听你的声音有些怪。真不好意思，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，我才回家看到有个电话是帆子家的，所以，，，”
“啊！那是我在他家给你打的，帆子这两天儿闹着说要去你老家找你呢。你啥时候有空过去呗！”候成对我说。
“我，我明天得先去趟医院，我叔住院了，我得过去陪他，我下午去墩子家行么？”
“你叔？什么叔啊？你告诉我在哪家医院，哪个个病房，我和你赵姐过去看看咱叔啊？”候成的话让我感到很亲近。
折腾了一天，我倒头就睡，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。起床之后一看都七点多了，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去医院看张卫红。
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小吃部，我要了一份儿筋饼豆腐脑，吃完之后擦了擦嘴就上楼找张叔去了。
“墩子，快点儿过来，你婶儿刚走，我特意让他给你多带了一份儿馄饨。过来尝尝你婶的手艺怎么样！”张卫红今天状态好多了，估计等我有一会儿了。
“哎呦，张婶儿做的我可得多吃点儿！”说着我没跟张卫红客气，一口气儿把馄饨都吃光了，吃完了之后觉得有些吃顶了。
“张，张叔，不瞒您说，我来之前吃了一份儿筋饼豆腐脑儿了，你这，这馄饨太好吃了，我有点儿顶了！我得去趟卫生间！”
“去吧，去吧！你小子直肠子啊！”张卫红指了指进门的位置。
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，屋子里面多了个人。
“这是小童，是局里让他过来的，中午咱们吃点啥啊？我让他中午给我们把饭给我们打过来。”张卫红对我说。
“我还是来点儿清淡的吧！”
“那行，小童啊，中午给我们来两碗牛肉面就行了，这里没啥事儿了，你就忙你的去吧！”张卫红准备把这个单位派来照顾他的小童给支走。
“张局，我是过来专门照顾您的啊！我走了不是擅离职守么？”小童还是比较认真的人。
“我知道你想考研究生，这里没事儿，你只要把中午饭给我送过来就行，你快抓紧时间去图书馆吧！”张卫红还是把小童给打发走了。
护士过来给张卫红打了吊瓶，我陪着张卫红，给他推着挂吊瓶的架子在医院的花园里溜达。
“墩子！怎么是你？”一个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。
“天慧姐，我陪我张叔打吊瓶呢！你怎么过来了啊！”我还以为候成跟她说了张叔住院的事儿，可又想一想这不可能啊。
“我过来看一位病人，经过这里发现你也在！”原来这是巧合。
“张叔，这位是赵天慧，赵姐。”我给张卫红介绍。
“我叫张卫红，市公安局的！”张卫红自报家门。
“你是，你是张局长吧？”赵天慧混迹商场这么多年，人脉很广。
“我知道你赵经理，我们以前还一起吃过饭呢！那次是因为你们公司给我们局赞助！”张卫红说。
“哎呦，张局真是好记性，不愧是老公安啊！”赵天慧对张卫红说。
“呵呵，赵经理这你可说错了，我记性可不好，我能记住你是因为你是女滴，而且还漂亮！”张卫红笑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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