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章 处对象要低调
“酸菜肉半斤十四，羊肉圆葱半斤半斤十八，芹菜腰果一盘儿十五，两瓶汽水一块钱，总共四十八元没错。”服务员看着陈靓吃惊的表情，特意把价格说的详细一点。
“嗯嗯，我知道了。尽量快点儿上，她一会儿还有课呢！”
我本意是催促快点儿把饺子和才快点上来，这么一说，就更暴露了我和陈靓早恋这件事情了。
“好嘞，我尽量给你们催一下。保证不能耽误了您，您朋友的事儿。”服务员也许是想说“女朋友”吧，又怕说错了，也就临时改变，说“朋友”毕竟保险一些。
先上来的是两瓶八王寺汽水，那时候八王寺汽水还霸占着东北这边儿，特别是省城的饮料市场呢。我们那时候的汽水还都是玻璃瓶儿的，汽水瓶是要回收的。
“墩子，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儿吗？”陈靓也逐渐适应了饭店里的环境。
“啥事儿啊？你就说呗！”我看陈靓表情有些严肃，而且脸红得要命。
“以后，以后在别人面前，我们别说是处对象行吗？今天教练还问我了呢，我没敢承认。”陈靓越发激动了，听得出她很紧张。
“啥？你说啥啊？”
这回是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给惊到了。因为她这么说不就承认了我是她男盆友了吗！
“墩子，你别那样。我不是不想和你处对象。我就是怕别人知道了，如果这事儿要是我们班主任知道了，她就会告诉我妈的。我，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处对象！”陈靓极力解释着。
“我想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吧！因为你能和我处朋友，我是太兴奋了。我没有怪你啊！”我被幸福冲昏了头脑。
“那你是答应我了，我们拉勾吧，就我们心里知道是处对象就行了，不让别人知道。”陈靓看到我高兴的样子，并没有生她的气，脸上也露出了笑容。
那顿饭我现在还记忆犹新，特别是陈靓那个红红的脸蛋儿，我盯着看了好久，也看不够。吃过了饭，看时间差不多了，我就送陈靓去补习英语了。距离补习班不远的地方，陈靓停了下来说：“我们说好了不让别人知道的，，，”
“那好吧，我就陪你到这儿了！”我突然想起来陈靓说过的我们处对象要保密这件事儿，于是停下了脚步。
“你过来一点儿。”说着陈靓翘起了脚，在我的面颊上吻了一下，随即快速转身走掉了。
“发什么傻啊，好狗不挡道啊！”我一个人还在那里回味着方才的吻呢，就听见后面儿有人对我喊。
我心里想你爱咋喊就咋喊，我就是不生气，我心里有爱就是不和你计较。
“过小年，吃灶糖了啊！两块钱一包啊，来晚了就卖没了啊！”
我让开了路，就见有个中年大叔骑着倒骑驴，从我身边吱嘎吱嘎地行了过去。那个大叔扭摆着身体配合着倒骑驴的吱嘎声，像极了一条蠕动的蛆。
“卖灶糖的，你等一下！”我喊住了他。
“怎么地，让你躲开你咋不高兴了啊！人家小女孩都走了，你还在那里发啥呆啊！”卖灶糖的以为我要和他理论一下，其实我就是嘴馋，想吃灶糖了。
“你咋偷看呢？你这是臭不要脸！”让他这么一说，我也有这气急败坏了。
“还我偷看，你们这大白天儿的那样儿，也不背着个人儿，我咋还偷看了呢！”卖灶糖的一边打量着我，一边又说：“看你这样的，你说那闺女怎么能看上你呢！真是瞎了眼了！她家里人儿估计是不知道你俩人这事儿吧！”
听他这么一说，我本来想买他灶糖的心思也就没了！想想这样的懒人哪里都有，还是算了吧！
“就这样就走了啊！你不是让我站住吗？看看你这个怂样子！小兔崽子，敢跟我叫嚣，你也不看看我是谁，我刚从局子里出来，我还真就不怕你这个横的！”卖灶糖的还不依不饶了起来。
我们这边有句俗话，这句话特别适用于各种掐架的时候，就是“横的怕愣的，愣的怕不要命的！”。个人理解就是你再横儿，遇见个愣头青也不鸟你，你在愣儿，遇见比你不要命的也是白搭。卖灶糖的说他不怕横的，就说明他的战斗价格比我高了。
“你找不自在是吧，想和我掐架啊！来吧，你今天要是能把我给收拾了，你这一车灶糖我都买了。”我终于按耐不住，和他叫嚣了起来。
“哎呀，小样儿地，和你叔叔我还来这套。来吧，你还反了天了你还。”说着，那个卖灶糖的就从倒骑驴上跳了下来。
我心想那就来吧，正好我在冰场上受的窝囊气没地方发泄呢！
看着那个卖灶糖的像个狗熊一样向我扑了过来，我轻松地矮身躲过，紧接着右腿横扫，同时双手拍在了那个卖灶糖的后背上。
猛然间，我觉得脖子一凉，突然呆在了那里，一动也不敢动了。难道说这家伙还有同伙吗？
我侧了一下头，偷瞄了一下发凉的部位，随即自己给自己逗笑了。原来是挂在脖子上的那双冰鞋错了位，一边的冰刀贴在了脖子上，真是虚惊了一场。
“你这个臭小子，你还真跟我玩儿真的啊！哎呀我这！”那个卖灶糖的趴在地上哼哼着。
“是你自找的，谁让你找我的别扭了，本来我是想买两袋灶糖。可是你先跟我挑衅的啊！”发现没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，我这底气突然之间就来了。
“你是不是叫墩子，你赶快把我扶起来啊！我这胳膊腿儿都有点儿不好使了都。”卖灶糖的央求着我。
这种情况下，我只能满怀戒心地上前把他给拉了起来。
“你说你认识我？”我还真是有些好奇呢。
“是啊，论辈分，我还是你叔叔辈儿呢！”
“少占我便宜奥！你是不是欠打了！”我没记得有他这样一个叔叔辈儿的人啊。
“我叫王松，你可能不认识我。我还有个妹妹叫王艳儿，她你总该认识吧！”卖灶糖的说说起王艳儿我倒是有过耳闻，可一时还是想不起来。
“你去年不是参加过一个婚礼吗？是你叔郭德光的婚礼。”
“昂，对啊，我是去了啊，那天我们有得挺早的呢还。”
我回想起来了，就在那个婚礼上，施秀翠让郭水灵去给她亲爹的婚礼给搅和了。后来我和张卫红一家就提前离开了。
“就是啊，我就是在那里认识你的。我是新娘王艳儿，也就是你郭婶儿的哥哥。你是不是应该管我叫声叔叔。”王松站了起来，一边活动四肢，一边和我倒扯起来。
“你这么说还有些道理，那个什么，王叔啊，我有点手重了啊！请您多担待啊！”转念又一想，是不是这个小子他在蒙我呢？于是又说“哎，那也不对啊，我那天真没看见过你啊，如果我们认识的话，不至于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吧？”
“我们当时是没见面儿，我就是看你长得太磕碜，就问了别人，这样就知道你了呗。再加上你们那天摆明了就是来砸场子的，你们走时我当然多关注一下了啊！”王松看来没什么大碍，这小子挺抗打的。
“怎么地，还关注我们，你是有啥想法啊！想削我们一顿给你妹妹找回点儿面子呗！”我揶揄着王松。
“那，呵呵，那不能够啊，我连你都打不过，更别说你旁边的张局长了。”看来王松还是怕警察啊！
“王叔儿，其实那也不能怪郭水灵和我张婶儿，就是以前郭德光的情人，那个施秀翠。我郭叔这事儿做的也有些太过分了。”我想拿话往回找补一下。
“过不过分也跟我没啥关系喽！我妹妹啊，结婚没几天就跟郭德光离婚喽！她现在都出过了，读博士去了！”王松说得有些悲凉。
“怎么，怎么那么快就离婚了呢？”虽然我有些耳闻，可还是想印证一下。
“我妹妹脾气倔呗，哪儿能想到她老公是个这样的人呢！于是就结婚没几天就出了国，后来就离了婚了。”王松说到。
“王叔，你这是干什么啊！怎么还卖起了灶糖来了呢？”
“我这不是生活所迫吗？挣点儿小钱儿换酒喝呗。”
“那你知道是我，你干嘛还，还对我，，，”
“我开始时没认出来是你啊！就以为是两个早恋的学生呗。你现在也是学生吧，没到十八岁呢吧，你这也是早恋！
后来我转过身来就认出你来了，你知道的，我妹妹和郭德光的事儿之后吧。我就对你们郭德光这边儿的亲戚朋友吧，有些，有些不太友善。就想着拿你撒撒气呗！”
王松这人没什么城府，倒也没什么花花肠子。
“王叔，你卖你的灶糖吧！这是二十块钱，给你买烟抽吧，我拿你几袋儿灶糖。就当你给我的小年礼物了，我提前给王叔拜年了啊！我还有事儿，就先走了啊！”我越过了王松，来到了他的倒骑驴那里，拿了四袋儿灶糖又放了二十块钱。
“你看你这孩子，想吃就拿一袋呗！还给啥钱呢！”王松走了过来，把钱放进了兜里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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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嗯，我知道了。尽量快点儿上，她一会儿还有课呢！”
我本意是催促快点儿把饺子和才快点上来，这么一说，就更暴露了我和陈靓早恋这件事情了。
“好嘞，我尽量给你们催一下。保证不能耽误了您，您朋友的事儿。”服务员也许是想说“女朋友”吧，又怕说错了，也就临时改变，说“朋友”毕竟保险一些。
先上来的是两瓶八王寺汽水，那时候八王寺汽水还霸占着东北这边儿，特别是省城的饮料市场呢。我们那时候的汽水还都是玻璃瓶儿的，汽水瓶是要回收的。
“墩子，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儿吗？”陈靓也逐渐适应了饭店里的环境。
“啥事儿啊？你就说呗！”我看陈靓表情有些严肃，而且脸红得要命。
“以后，以后在别人面前，我们别说是处对象行吗？今天教练还问我了呢，我没敢承认。”陈靓越发激动了，听得出她很紧张。
“啥？你说啥啊？”
这回是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给惊到了。因为她这么说不就承认了我是她男盆友了吗！
“墩子，你别那样。我不是不想和你处对象。我就是怕别人知道了，如果这事儿要是我们班主任知道了，她就会告诉我妈的。我，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处对象！”陈靓极力解释着。
“我想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吧！因为你能和我处朋友，我是太兴奋了。我没有怪你啊！”我被幸福冲昏了头脑。
“那你是答应我了，我们拉勾吧，就我们心里知道是处对象就行了，不让别人知道。”陈靓看到我高兴的样子，并没有生她的气，脸上也露出了笑容。
那顿饭我现在还记忆犹新，特别是陈靓那个红红的脸蛋儿，我盯着看了好久，也看不够。吃过了饭，看时间差不多了，我就送陈靓去补习英语了。距离补习班不远的地方，陈靓停了下来说：“我们说好了不让别人知道的，，，”
“那好吧，我就陪你到这儿了！”我突然想起来陈靓说过的我们处对象要保密这件事儿，于是停下了脚步。
“你过来一点儿。”说着陈靓翘起了脚，在我的面颊上吻了一下，随即快速转身走掉了。
“发什么傻啊，好狗不挡道啊！”我一个人还在那里回味着方才的吻呢，就听见后面儿有人对我喊。
我心里想你爱咋喊就咋喊，我就是不生气，我心里有爱就是不和你计较。
“过小年，吃灶糖了啊！两块钱一包啊，来晚了就卖没了啊！”
我让开了路，就见有个中年大叔骑着倒骑驴，从我身边吱嘎吱嘎地行了过去。那个大叔扭摆着身体配合着倒骑驴的吱嘎声，像极了一条蠕动的蛆。
“卖灶糖的，你等一下！”我喊住了他。
“怎么地，让你躲开你咋不高兴了啊！人家小女孩都走了，你还在那里发啥呆啊！”卖灶糖的以为我要和他理论一下，其实我就是嘴馋，想吃灶糖了。
“你咋偷看呢？你这是臭不要脸！”让他这么一说，我也有这气急败坏了。
“还我偷看，你们这大白天儿的那样儿，也不背着个人儿，我咋还偷看了呢！”卖灶糖的一边打量着我，一边又说：“看你这样的，你说那闺女怎么能看上你呢！真是瞎了眼了！她家里人儿估计是不知道你俩人这事儿吧！”
听他这么一说，我本来想买他灶糖的心思也就没了！想想这样的懒人哪里都有，还是算了吧！
“就这样就走了啊！你不是让我站住吗？看看你这个怂样子！小兔崽子，敢跟我叫嚣，你也不看看我是谁，我刚从局子里出来，我还真就不怕你这个横的！”卖灶糖的还不依不饶了起来。
我们这边有句俗话，这句话特别适用于各种掐架的时候，就是“横的怕愣的，愣的怕不要命的！”。个人理解就是你再横儿，遇见个愣头青也不鸟你，你在愣儿，遇见比你不要命的也是白搭。卖灶糖的说他不怕横的，就说明他的战斗价格比我高了。
“你找不自在是吧，想和我掐架啊！来吧，你今天要是能把我给收拾了，你这一车灶糖我都买了。”我终于按耐不住，和他叫嚣了起来。
“哎呀，小样儿地，和你叔叔我还来这套。来吧，你还反了天了你还。”说着，那个卖灶糖的就从倒骑驴上跳了下来。
我心想那就来吧，正好我在冰场上受的窝囊气没地方发泄呢！
看着那个卖灶糖的像个狗熊一样向我扑了过来，我轻松地矮身躲过，紧接着右腿横扫，同时双手拍在了那个卖灶糖的后背上。
猛然间，我觉得脖子一凉，突然呆在了那里，一动也不敢动了。难道说这家伙还有同伙吗？
我侧了一下头，偷瞄了一下发凉的部位，随即自己给自己逗笑了。原来是挂在脖子上的那双冰鞋错了位，一边的冰刀贴在了脖子上，真是虚惊了一场。
“你这个臭小子，你还真跟我玩儿真的啊！哎呀我这！”那个卖灶糖的趴在地上哼哼着。
“是你自找的，谁让你找我的别扭了，本来我是想买两袋灶糖。可是你先跟我挑衅的啊！”发现没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，我这底气突然之间就来了。
“你是不是叫墩子，你赶快把我扶起来啊！我这胳膊腿儿都有点儿不好使了都。”卖灶糖的央求着我。
这种情况下，我只能满怀戒心地上前把他给拉了起来。
“你说你认识我？”我还真是有些好奇呢。
“是啊，论辈分，我还是你叔叔辈儿呢！”
“少占我便宜奥！你是不是欠打了！”我没记得有他这样一个叔叔辈儿的人啊。
“我叫王松，你可能不认识我。我还有个妹妹叫王艳儿，她你总该认识吧！”卖灶糖的说说起王艳儿我倒是有过耳闻，可一时还是想不起来。
“你去年不是参加过一个婚礼吗？是你叔郭德光的婚礼。”
“昂，对啊，我是去了啊，那天我们有得挺早的呢还。”
我回想起来了，就在那个婚礼上，施秀翠让郭水灵去给她亲爹的婚礼给搅和了。后来我和张卫红一家就提前离开了。
“就是啊，我就是在那里认识你的。我是新娘王艳儿，也就是你郭婶儿的哥哥。你是不是应该管我叫声叔叔。”王松站了起来，一边活动四肢，一边和我倒扯起来。
“你这么说还有些道理，那个什么，王叔啊，我有点手重了啊！请您多担待啊！”转念又一想，是不是这个小子他在蒙我呢？于是又说“哎，那也不对啊，我那天真没看见过你啊，如果我们认识的话，不至于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吧？”
“我们当时是没见面儿，我就是看你长得太磕碜，就问了别人，这样就知道你了呗。再加上你们那天摆明了就是来砸场子的，你们走时我当然多关注一下了啊！”王松看来没什么大碍，这小子挺抗打的。
“怎么地，还关注我们，你是有啥想法啊！想削我们一顿给你妹妹找回点儿面子呗！”我揶揄着王松。
“那，呵呵，那不能够啊，我连你都打不过，更别说你旁边的张局长了。”看来王松还是怕警察啊！
“王叔儿，其实那也不能怪郭水灵和我张婶儿，就是以前郭德光的情人，那个施秀翠。我郭叔这事儿做的也有些太过分了。”我想拿话往回找补一下。
“过不过分也跟我没啥关系喽！我妹妹啊，结婚没几天就跟郭德光离婚喽！她现在都出过了，读博士去了！”王松说得有些悲凉。
“怎么，怎么那么快就离婚了呢？”虽然我有些耳闻，可还是想印证一下。
“我妹妹脾气倔呗，哪儿能想到她老公是个这样的人呢！于是就结婚没几天就出了国，后来就离了婚了。”王松说到。
“王叔，你这是干什么啊！怎么还卖起了灶糖来了呢？”
“我这不是生活所迫吗？挣点儿小钱儿换酒喝呗。”
“那你知道是我，你干嘛还，还对我，，，”
“我开始时没认出来是你啊！就以为是两个早恋的学生呗。你现在也是学生吧，没到十八岁呢吧，你这也是早恋！
后来我转过身来就认出你来了，你知道的，我妹妹和郭德光的事儿之后吧。我就对你们郭德光这边儿的亲戚朋友吧，有些，有些不太友善。就想着拿你撒撒气呗！”
王松这人没什么城府，倒也没什么花花肠子。
“王叔，你卖你的灶糖吧！这是二十块钱，给你买烟抽吧，我拿你几袋儿灶糖。就当你给我的小年礼物了，我提前给王叔拜年了啊！我还有事儿，就先走了啊！”我越过了王松，来到了他的倒骑驴那里，拿了四袋儿灶糖又放了二十块钱。
“你看你这孩子，想吃就拿一袋呗！还给啥钱呢！”王松走了过来，把钱放进了兜里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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