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章 又一个师姐
听到我的赞美之词，顾师姐脸上也有了些笑容。不过她笑过了之后，立刻又恢复了愁容。
“你们这是怎么了啊，你师弟好不容易才找过来的，这饥肠辘辘的不说，咋滴你也得给我点儿水喝啊。”我对着顾长风说到。
“你师哥也就剩下点儿水了，他啊，今天都不知道吃啥去呢！”顾师姐揶揄着坏道士。
顾长风没吱声，无奈地喝了口茶。本来就略显瘦弱的身体，看着很有些忧郁。
“有啥大不了的事儿啊，不还有我呢吗！不行你们就跟李师姐他们两口子卖菜去不就完了吗。至于这样愁眉苦脸的啊！”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们犯了愁。
“还能是什么啊，他让人给撵出来了呗，教拳也不行了，说是没有什么证件。看来啊，我们真得回滴水观去了啊！”顾师姐看着顾长风没了声音，就对着我说。
“凭什么啊，谁把你给轰出来了，他们也太霸道了吧！”我对着还在那里叹气的顾长风说。
“唉！有啥办法，人家有那个什么道教协会给撑腰，你让我有啥能耐和人家对着干啊！”顾长风一边说一边偷看着顾师姐。
“得了，你进门前你师哥不是让你去滴水观找他吗！看来啊，我们只有回滴水观这一条路了。在那里我还能装神弄鬼的糊弄两个钱儿。在这儿啊，我看是别想了啊！”顾师姐看向顾长风的眼神有些柔媚，我只好不去看她了。
“要不这样吧，在这里一时也说不明白，以前呢我也没少受你们的照顾，咱们先出去吃点儿饭去，具体啥事儿呢我在去给你们问一问。看看有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。”我对着这两个人说。
我们就近来到了一家饭店，一边吃着一边听着他们说着这些年来的事儿，有些是我知道的，有些我以前从没有听说过。
由于他们都是穿了道袍出来的，我特意还要了个单间儿。
不一会儿酒菜都上来了，我看着顾长风有些眼发直，一个劲儿地往肚子里咽口水。
“还客气个啥，还非得等菜上齐了才吃啊！”我看着他们我有些拘谨，只好对着顾长风发难了。
我们那天喝了一些酒，三个人都没有喝多，因为心里都有事儿。
“李师弟，你想知道当年为什么拐你上山吗？”顾师姐缓缓地对我说。
“别叫我师弟了，你就学着李红颜李师姐叫我墩子得了。”我现在不怎么关心过去的事儿了，因为都发生过了，还有啥好挂念的呢。
“也许你早知道了，可是我还是想和你说说，因为这事儿在我这里压了很久了，我有些难受。”顾师姐有些哽咽了。
“你想说就说啊，我最受不了你们女人哭了。”我装着成熟的样子。
“呵呵，你个小破孩子还装什么大人啊你！”顾师姐被我的故作深沉给逗笑了。
“我跟你说啊墩子，顾师姐那时候可帮了你好多呢，要不是她求师傅去给你运功疗伤，你现在啊，即使能保住小命也得落下个残疾。”顾长风吃肉喝酒后，又焕发了神采。
“这个也是我应该为墩子做的吧！是我一时兴起才把墩子给带走的，我当然要尽量保证他的周全了。”顾师姐接过了话茬。
“是你给我带走的，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啊，就记得醒过来时就和这个倒霉家伙在一起了。”我指着顾长风说到。
“是啊，要是让你察觉到了，我还咋给你弄走啊！我是给你用了迷药然后又点了你穴道的。”顾师姐充满了自信。
“哎呀我去，你可够狠的了。我咋招惹你们了。你咋不去找一个漂亮的孩子呢，非得选我这个丑娃子。”我感叹着人世无常，竟然能和当年拐走我的人在一起，而且还成了同门师兄弟。
“我当年没有想要拐走你的意思，我们是到集市上卖药的，顺便买一些生活必须品。要说那次还是我要求你师傅带着我去的呢。
你知道我那时候才十六七岁，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，，，”
“你就直接说事儿吧啊，别扯那些没有用的东西。”顾长风有些不愿意让师姐说了，看来他是吃醋了。
“呵呵，你紧张个什么，男人气量就应该大一些。
好了，我来说我想带你走的原因吧。
我其实就想拿你练练手，看看我的点穴功夫到底行不行。还有让我决定把你带走的原因是因为你妈背后说了我的坏话。”顾师姐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，眼睛也向我望了过来。
“我妈挺正直的一个人啊，她咋能说别人坏话呢！这个我不信。”我嘟囔着。
“也不算是坏话吧，就是，你知道的，我和你师傅当年，当年，，，”顾师姐一边说还一边看着顾长风。
“他们当年混在一起了，是师傅那个王八蛋勾引的她。”顾长风这回男子气概十足。
“嗯，大概是这个情况吧。我和你师傅的关系大家其实都知道，只是不愿意捅破罢了。包括你们不也是在背后里叫我师娘吗！
那天我们遇见了你妈和你在街上卖菜。我的几个师兄弟就在背后叨咕着你妈妈有多漂亮。我那时候年轻啊，见到有人比我漂亮当然有些嫉妒了，于是我就向你们这边瞅了几眼。
可能是赶巧你妈妈听见了那些师兄弟对她的议论吧，她看见我看她，就跟周围的人说：“别看那个道姑挺文静的，说不定也像他们一样，不是好人呢！”
估计你妈妈可能是让我的师兄弟们给惹恼了吧，于是就把怨气撒在了我身上。”顾师姐眼睛仿佛会说话，眉毛还一跳一跳的。
“不是师姐，就是我妈说你了，你也不至于拐走我吧？还有你说话眼睛怎么总是一跳一跳的呢？”我忍不住连续问了她两个问题。
“我不是说了我那时候年轻吗，考虑事情不那么周全。那时候你师傅不还在宠着我呢么！”说着顾师姐的眼睛又挑了一下。
“她那眼睛是以前装神弄鬼跳大神时落下的毛病。”顾长风帮忙解释着。
“你这么说我还真得注意点儿了，这眼睛真的总是跳吗？”顾师姐问着我们。
看到我们一起点着头，顾师姐赶紧找到了一个小纸条，用唾沫润湿了一下，贴在了眼皮上。
“好了，接着说你的事儿吧。我是出于嫉妒和嫉恨才决定报复一下你妈妈，所以就把你给带走了。
那时候比现在的形势还要严峻吧，我们走了一段后，就想给你扔下自己走的。后来我怕你自己在荒山野岭的不安全，才坚持着给你带了回去。
我说完了你不会恨我吧！”顾师姐说着喝了一口啤酒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，我说呢你们怎么能看上我这个丑八怪呢！”我也终于释怀了。
“在后来的日子里，我尽我自己的所能去帮你，可能你那时还小，没有察觉罢了。我还给你送过一些你师傅的药酒呢，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对症。”顾师姐说着眉毛又挑了起来。
“还是说正事儿吧！我们呢，打算近期就会滴水观了，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。墩子你要是没事儿，陪我们一起过去不？”顾长风问到。
“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？为什么要回去呢？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？”我又开始连续提问了。
“我以前不是有一阵子装疯吗，后来他被判了邢，我也不知道他被判了三年又缓刑三年啊。我呢，他们说是送我回原籍，可是我哪有原籍啊！于是我就继续装疯。
后来他们就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去了，再后来我就趁着医生护士不注意，就自己偷着跑出来了呗。
我那时也举目无亲，没有地方能收留我，就直接跑回了滴水观，正好那里有几个人，他们自称是道士，于是就收留了我，，，”
“别扯淡啊，你就跟他说事儿就完了。”顾长风着急的表情，我知道这里一定有故事。
“你急个啥啊，我那时候能活着就不错了。”顾师姐瞪了顾长风一眼。
“我听说个事儿呢，听我的一个叔叔说，前几年我们那个滴水观来了一个仙姑，说她看事情可准了。这个人就是你吧，顾师姐？”
“呵呵，当然了，我就凭着这些本事才等到了这个没良心的回去找到了我。”顾师姐瞟了顾长风一眼。
“那，那些原来在滴水观里的人呢？”
“都让我给收拾了！你不也领教过我了么？”顾师姐傲娇了起来。
“那，为什么你们要离开那里啊！你当时在那里很有名的，听说香火很是旺盛啊！”我这可没有吹嘘的成分。
“一个是我当时招了小人的妒忌，我让人给举报了，说是我搞封建迷信活动，估计就是被我赶走的那几个人干的。还是一些善男信女提前给我通风报信的呢。
还有啊，正好那时你师哥过来找我了，说他在玄清宫这边混得还不错，让我和他一起享福呗。于是我就跟着你师哥走了，还告诉我徒弟她们等风声过了我再回去。
你别说，我还挺想念滴水观的生活了呢，我在那里还收了两个徒弟呢，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呢。”顾师姐的确对她的徒弟比较思念。
“我们这就要回去了，马上就能看见她们现在啥样了啊。”顾长风开始就坡下驴起来。
“我走的时候可是和人家说了，说要和你一起结缘去。你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回去，我怎么和她们解释呢！”顾师姐有些为难。
“这有什么啊！要我看啊实话实说呗，我还真有些想念她们了呢，特别是那个了凡，，，”
“你敢打她的主意看我不先收拾了你。”顾师姐打断了顾长风的话。
我看着这对欢喜冤家也真是无言以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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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这是怎么了啊，你师弟好不容易才找过来的，这饥肠辘辘的不说，咋滴你也得给我点儿水喝啊。”我对着顾长风说到。
“你师哥也就剩下点儿水了，他啊，今天都不知道吃啥去呢！”顾师姐揶揄着坏道士。
顾长风没吱声，无奈地喝了口茶。本来就略显瘦弱的身体，看着很有些忧郁。
“有啥大不了的事儿啊，不还有我呢吗！不行你们就跟李师姐他们两口子卖菜去不就完了吗。至于这样愁眉苦脸的啊！”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们犯了愁。
“还能是什么啊，他让人给撵出来了呗，教拳也不行了，说是没有什么证件。看来啊，我们真得回滴水观去了啊！”顾师姐看着顾长风没了声音，就对着我说。
“凭什么啊，谁把你给轰出来了，他们也太霸道了吧！”我对着还在那里叹气的顾长风说。
“唉！有啥办法，人家有那个什么道教协会给撑腰，你让我有啥能耐和人家对着干啊！”顾长风一边说一边偷看着顾师姐。
“得了，你进门前你师哥不是让你去滴水观找他吗！看来啊，我们只有回滴水观这一条路了。在那里我还能装神弄鬼的糊弄两个钱儿。在这儿啊，我看是别想了啊！”顾师姐看向顾长风的眼神有些柔媚，我只好不去看她了。
“要不这样吧，在这里一时也说不明白，以前呢我也没少受你们的照顾，咱们先出去吃点儿饭去，具体啥事儿呢我在去给你们问一问。看看有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。”我对着这两个人说。
我们就近来到了一家饭店，一边吃着一边听着他们说着这些年来的事儿，有些是我知道的，有些我以前从没有听说过。
由于他们都是穿了道袍出来的，我特意还要了个单间儿。
不一会儿酒菜都上来了，我看着顾长风有些眼发直，一个劲儿地往肚子里咽口水。
“还客气个啥，还非得等菜上齐了才吃啊！”我看着他们我有些拘谨，只好对着顾长风发难了。
我们那天喝了一些酒，三个人都没有喝多，因为心里都有事儿。
“李师弟，你想知道当年为什么拐你上山吗？”顾师姐缓缓地对我说。
“别叫我师弟了，你就学着李红颜李师姐叫我墩子得了。”我现在不怎么关心过去的事儿了，因为都发生过了，还有啥好挂念的呢。
“也许你早知道了，可是我还是想和你说说，因为这事儿在我这里压了很久了，我有些难受。”顾师姐有些哽咽了。
“你想说就说啊，我最受不了你们女人哭了。”我装着成熟的样子。
“呵呵，你个小破孩子还装什么大人啊你！”顾师姐被我的故作深沉给逗笑了。
“我跟你说啊墩子，顾师姐那时候可帮了你好多呢，要不是她求师傅去给你运功疗伤，你现在啊，即使能保住小命也得落下个残疾。”顾长风吃肉喝酒后，又焕发了神采。
“这个也是我应该为墩子做的吧！是我一时兴起才把墩子给带走的，我当然要尽量保证他的周全了。”顾师姐接过了话茬。
“是你给我带走的，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啊，就记得醒过来时就和这个倒霉家伙在一起了。”我指着顾长风说到。
“是啊，要是让你察觉到了，我还咋给你弄走啊！我是给你用了迷药然后又点了你穴道的。”顾师姐充满了自信。
“哎呀我去，你可够狠的了。我咋招惹你们了。你咋不去找一个漂亮的孩子呢，非得选我这个丑娃子。”我感叹着人世无常，竟然能和当年拐走我的人在一起，而且还成了同门师兄弟。
“我当年没有想要拐走你的意思，我们是到集市上卖药的，顺便买一些生活必须品。要说那次还是我要求你师傅带着我去的呢。
你知道我那时候才十六七岁，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，，，”
“你就直接说事儿吧啊，别扯那些没有用的东西。”顾长风有些不愿意让师姐说了，看来他是吃醋了。
“呵呵，你紧张个什么，男人气量就应该大一些。
好了，我来说我想带你走的原因吧。
我其实就想拿你练练手，看看我的点穴功夫到底行不行。还有让我决定把你带走的原因是因为你妈背后说了我的坏话。”顾师姐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，眼睛也向我望了过来。
“我妈挺正直的一个人啊，她咋能说别人坏话呢！这个我不信。”我嘟囔着。
“也不算是坏话吧，就是，你知道的，我和你师傅当年，当年，，，”顾师姐一边说还一边看着顾长风。
“他们当年混在一起了，是师傅那个王八蛋勾引的她。”顾长风这回男子气概十足。
“嗯，大概是这个情况吧。我和你师傅的关系大家其实都知道，只是不愿意捅破罢了。包括你们不也是在背后里叫我师娘吗！
那天我们遇见了你妈和你在街上卖菜。我的几个师兄弟就在背后叨咕着你妈妈有多漂亮。我那时候年轻啊，见到有人比我漂亮当然有些嫉妒了，于是我就向你们这边瞅了几眼。
可能是赶巧你妈妈听见了那些师兄弟对她的议论吧，她看见我看她，就跟周围的人说：“别看那个道姑挺文静的，说不定也像他们一样，不是好人呢！”
估计你妈妈可能是让我的师兄弟们给惹恼了吧，于是就把怨气撒在了我身上。”顾师姐眼睛仿佛会说话，眉毛还一跳一跳的。
“不是师姐，就是我妈说你了，你也不至于拐走我吧？还有你说话眼睛怎么总是一跳一跳的呢？”我忍不住连续问了她两个问题。
“我不是说了我那时候年轻吗，考虑事情不那么周全。那时候你师傅不还在宠着我呢么！”说着顾师姐的眼睛又挑了一下。
“她那眼睛是以前装神弄鬼跳大神时落下的毛病。”顾长风帮忙解释着。
“你这么说我还真得注意点儿了，这眼睛真的总是跳吗？”顾师姐问着我们。
看到我们一起点着头，顾师姐赶紧找到了一个小纸条，用唾沫润湿了一下，贴在了眼皮上。
“好了，接着说你的事儿吧。我是出于嫉妒和嫉恨才决定报复一下你妈妈，所以就把你给带走了。
那时候比现在的形势还要严峻吧，我们走了一段后，就想给你扔下自己走的。后来我怕你自己在荒山野岭的不安全，才坚持着给你带了回去。
我说完了你不会恨我吧！”顾师姐说着喝了一口啤酒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，我说呢你们怎么能看上我这个丑八怪呢！”我也终于释怀了。
“在后来的日子里，我尽我自己的所能去帮你，可能你那时还小，没有察觉罢了。我还给你送过一些你师傅的药酒呢，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对症。”顾师姐说着眉毛又挑了起来。
“还是说正事儿吧！我们呢，打算近期就会滴水观了，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。墩子你要是没事儿，陪我们一起过去不？”顾长风问到。
“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？为什么要回去呢？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？”我又开始连续提问了。
“我以前不是有一阵子装疯吗，后来他被判了邢，我也不知道他被判了三年又缓刑三年啊。我呢，他们说是送我回原籍，可是我哪有原籍啊！于是我就继续装疯。
后来他们就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去了，再后来我就趁着医生护士不注意，就自己偷着跑出来了呗。
我那时也举目无亲，没有地方能收留我，就直接跑回了滴水观，正好那里有几个人，他们自称是道士，于是就收留了我，，，”
“别扯淡啊，你就跟他说事儿就完了。”顾长风着急的表情，我知道这里一定有故事。
“你急个啥啊，我那时候能活着就不错了。”顾师姐瞪了顾长风一眼。
“我听说个事儿呢，听我的一个叔叔说，前几年我们那个滴水观来了一个仙姑，说她看事情可准了。这个人就是你吧，顾师姐？”
“呵呵，当然了，我就凭着这些本事才等到了这个没良心的回去找到了我。”顾师姐瞟了顾长风一眼。
“那，那些原来在滴水观里的人呢？”
“都让我给收拾了！你不也领教过我了么？”顾师姐傲娇了起来。
“那，为什么你们要离开那里啊！你当时在那里很有名的，听说香火很是旺盛啊！”我这可没有吹嘘的成分。
“一个是我当时招了小人的妒忌，我让人给举报了，说是我搞封建迷信活动，估计就是被我赶走的那几个人干的。还是一些善男信女提前给我通风报信的呢。
还有啊，正好那时你师哥过来找我了，说他在玄清宫这边混得还不错，让我和他一起享福呗。于是我就跟着你师哥走了，还告诉我徒弟她们等风声过了我再回去。
你别说，我还挺想念滴水观的生活了呢，我在那里还收了两个徒弟呢，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呢。”顾师姐的确对她的徒弟比较思念。
“我们这就要回去了，马上就能看见她们现在啥样了啊。”顾长风开始就坡下驴起来。
“我走的时候可是和人家说了，说要和你一起结缘去。你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回去，我怎么和她们解释呢！”顾师姐有些为难。
“这有什么啊！要我看啊实话实说呗，我还真有些想念她们了呢，特别是那个了凡，，，”
“你敢打她的主意看我不先收拾了你。”顾师姐打断了顾长风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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