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8章 回乡的路
“都别吱声啊，谁看见我们耍流氓了。有看见的没有？”一个长得有些凶恶的人说着。
“公安同志，这个人他，他耍流氓，她偷我钱包，还，还摸我屁股！”
那个受到侵犯的女人对坐在座位上，自称是民政局的同志说。
“怎么就偷你东西了，这车晃来晃去的，互相碰啊碰的也是难免的事情啊！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呢。”旁边一个人说。
“就是啊，你这么漂亮，看来我还真有点要耍流氓的欲望了！”又一个人说。
通过他们的对话，我看明白了，那伙人有三个，应该是刚上车的。估计他们是一伙小偷，方才在偷窃时，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见色起意，侵犯了这名女子。
“警察同志，你都看到了，他们不仅偷我钱，还还，，，”
“我跟你说啊，你少管闲事儿。你要是警察，把证件亮出来。”
“我，我是民政局的，不是，不是公安局的。”那个民政局的同志也被弄得没了主意。
女人表情很无奈地向四周张望，她的眼神没有停留在我这里，可是我却早已认出了她，这个受到侵犯的女人就是施秀翠。
“你们三个老爷们偷人家钱就算了，还耍流氓！”我有些忍不下去了。
“你个小兔崽子，你是活腻歪了是不？信不信我胡二愣子弄死你。”这个自称是胡二愣子的人向我吼道。
“哎呀，你牛逼啥啊！还弄死我！你知道道爷我是啥出身不？你今天要是弄死我，就算我白在滴水观练了八年的功夫了。来吧孙子，这车里地方小，咱们下车单挑，你要觉得干不过我，你们就可以三个人一起上。
县公安局局长是我张叔，你们不用怕，要是把我干死了，我张叔一定饶不了你们。”
“行啊！小子。你就吹吧，司机你停车。”胡二楞子听我这么一说，直接让司机把车停下来了。
我看着胡二愣子这伙人想下车了，我也就站了起来想跟着他们下去。毕竟这牛都吹了，不能到时候就怂了啊。在我向前挪动时，旁边不知是谁拉了我一把，那意思是不让我下去，怕我下去了吃亏。
“行了兄弟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，后会有期了啊！”胡二愣子最后一个下了车，回过头还向我抱了抱拳。
“看什么看，赶紧给我滚！”胡二愣子身边的一个人对司机吼到。
车就这样开走了，我也没下车。
“墩子，你这是干啥去啊？你这是放假回老家玩吗？你再开学就上小学四年级了吧！”施秀翠从惊恐中转醒过来，她说“小学四年级”带着明显的挑衅性，估计是让全车的人看看，一个只有四年级的孩子都做了些什么。
“嗯，我放假了，回来找全保叔玩儿。”我硬着头皮回答她。
当时我的心情紧张极了，我想着真的下了车我该怎么办。如果一个人我自己逃脱的机会比较大，可是面对三个大人，结果就不好说了。好在他们看不出我是个开学才上四年级的小学生吧！
“你说的张叔是县公安局长张卫红吧！张局可是个好领导啊，他在没到公安局前，还上过前线立过功呢！别看他现在退伍了，可是张局依然很有英雄气概，你看今天他本人没来，就一个名字就把那伙人吓得屁滚尿流了！”也不知道这位民政局的人是不是和张叔很熟，只是他说过了这话，大家一阵哄笑。
“唉，现在的人啊！”民政局的同志看到众人的表情，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车到了站，我背着书包提着塑料袋下了车，塑料袋里装着我买的猪蹄子和熏鸡。
“你这次回来得在这里呆一阵子吧？”我看见施秀翠先下了车，在路边等着我呢。
“嗯，我回来和全保叔住一阵子。我想他了。”我其实真的没什么可以跟施秀翠说的，感到和她在一起时有些局促不安。
“你妈，你妈没回来啊？是和你爸在一起了？”施秀翠又开始发问了。
我想施秀翠可能是想和我拉近关系，或许觉得我在车上替她出头，她是出于感激才和我说话吧。想到这里，我觉得太冷落了人家也不好。
“我妈和我爸离婚了都，我妈离婚后去了新西兰，好像是那个地方叫新西兰吧。”我回答到。
“啥？李哥和美玲嫂子离婚了，啥时候的事儿啊？这我都不知道啊！”施秀翠感到很惊奇。
我心里想，我爸我妈离婚，也不需要你施秀翠知道啊！
“啊，年后他们就离婚了。水灵呢，她怎么没跟你在一起？”我岔开了话题。
“我给她送到县里的幼儿园去了，这不是今天刚过去缴了费。我办的是长托，就是一周接回来一次的那种。”施秀翠的表情有些忧愁。
“这样啊，那她在那里不想你啊，一周回来一次见你，和我也差不了多少。我是常年不见他们。”我的心情被带动的也不佳了。
“那有什么办法呢，孩子他爸就是你德光叔也不知道为孩子想一下，把她一个人扔到了这个山沟沟里面。我这不是现在在乡里的小学兼职呢么，想着先挣点儿钱，然后带着孩子回省城我爸妈那里去啊！我现在一边教书，一边考教师资格证书呢，等我教师资格证下来了，就不在这个破地方呆着了。”施秀翠有些怨恨的样子。
其实施秀翠只是说了她自己的想法。郭德光有联系过施秀翠的，并且让施秀翠把孩子给他扶养，并且一次性给付她五万块钱，五万块在当时也算是不小的数字了。
可是施秀翠觉得，自己要是要了这五万块钱，就相当于把自己的女儿卖给了别人，现在郭德光对自己待答不理的，想要和郭德光有什么结果基本上看是不可能的了。所以施秀翠想只要自己还能生活下去，就绝对不会把孩子给郭德光。
施秀翠一边问郭德光要钱，一边拿着中专毕业证到乡里的小学当代课老师，这样她就能多收入一些。她是想着回省城和父亲老施同志住在一起，可是房子问题是个关键。她曾想着把郭水灵给郭德光，用那五万块钱自己买个房子，最后还是没舍得。
郭德光是个精明的商人，他当然知道施秀翠的想法了。现在王艳就要毕业了，他可不想在他和王艳结婚前再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发生。所以想赶紧解决掉眼前的累赘，他想着给施秀翠一笔钱，让自己把郭水灵要回来。郭德光可以先把郭水灵送到外地的寄宿学校上学，等一切安稳下来他再和王艳去说这件事情。
“回省城啊？我也要和张叔去省城呢。”
“你张叔，就是县里公安局的张卫红？”施秀翠好奇了起来。
“嗯，就是他，我被拐上山当道士后，是他把我从那里解救出来的呢！我管他叫叔，其实比我爹都亲。”我看他对张卫红感兴趣，就直接了当的表明了我和张卫红的关系。
“怪不得你在车上那么说呢，我还以为你吹牛呢。原来你们真有这份关系啊！”
“那是啊，就是他们那些人，我估计不是一起上，还真打不过我。我是有练过的。”我自尊心得到了满足。
“你就吹牛吧，我当时都吓坏了这要是你被人家打了，我都交代不了了呢！”施秀翠有些后怕了。
“秀翠婶子，其实你也不是缺钱的。我和全保叔给你疏通炕洞时，，，”
“炕洞啊，不用了，不用了。我大概今年就会搬走了，就不麻烦你们了。”施秀翠明显是心思没在我说的话上。我是想说炕里藏着八万多块钱，可是她没等我说就回绝了我。
“啊，要不我明天给你挑水去吧！”我说着。
“全保哥三天给我挑一回水，你要来也行。那个张卫红什么时候调到省城去啊？”显然，施秀翠对张卫红更加感兴趣。
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，我也是听他的信儿，我，我这次回来也是上山找一些药材，也是张叔让我去帮一个大官儿找的。”我还想显摆一下自己，不过施秀翠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。
“可能哪天你妹妹郭水灵的户口还得找你张叔帮忙呢。她户口落在了这里，幸好我户口还在我爸家，没迁过来能省不少麻烦。”施秀翠说出了自己的目的。
“那你们什么时候搬走啊？”
“等我的钱够在省城买个房子就搬走啊！”施秀翠有些叹气。
“我知道了，明天我去给你担水吧！
这里有熏鸡和猪蹄子，你拿一些吧，省得回去再做饭。”
“不了不了，我有方便面的，很方便的。”施秀翠拒绝了我的好意。
“别客气了，方便面对胃不好，我给你拿个猪蹄子吧！没准以后我们还能在省城见到呢，婶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。”说着我用手抓起个猪蹄子就递了过去。
施秀翠连忙闪躲着，我才看见施秀车穿着一套崭新的衣服，就是当时一些女人喜欢穿的那种裤裙套装吧！我想她是怕我把她衣服弄脏了吧。
“这个我自己来就好了，我自己来拿。”说着施秀翠掏出了一些卫生纸在手上，接过了我递给他的猪蹄子。
我和施秀翠分开后没有回家，而是直接奔向了全保叔家。感觉路边的草长得比以前高了许多，估计是越来越少有人来踩他们了吧。我记得小时候我们总是有事儿没事儿的薅草玩，现在看到那些被称为“狗尾巴”的草，还想上去薅一把。
“全保叔，在家没，我墩子！”我看全保叔家有人，直接走了进去。
“是墩子啊！你全保叔出去打酒去了，你没遇见他吗？”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。
我赶紧停下了脚步，脑海里呈现出那次遇见全保叔和邻村寡妇在一起的情景。于是，我驻足不前，呆呆的愣在了那里。
“墩子，是你啊！你咋回来了啊！
狗剩儿，这是你墩子哥，我以前和你说过的。”
我看到全保叔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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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安同志，这个人他，他耍流氓，她偷我钱包，还，还摸我屁股！”
那个受到侵犯的女人对坐在座位上，自称是民政局的同志说。
“怎么就偷你东西了，这车晃来晃去的，互相碰啊碰的也是难免的事情啊！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呢。”旁边一个人说。
“就是啊，你这么漂亮，看来我还真有点要耍流氓的欲望了！”又一个人说。
通过他们的对话，我看明白了，那伙人有三个，应该是刚上车的。估计他们是一伙小偷，方才在偷窃时，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见色起意，侵犯了这名女子。
“警察同志，你都看到了，他们不仅偷我钱，还还，，，”
“我跟你说啊，你少管闲事儿。你要是警察，把证件亮出来。”
“我，我是民政局的，不是，不是公安局的。”那个民政局的同志也被弄得没了主意。
女人表情很无奈地向四周张望，她的眼神没有停留在我这里，可是我却早已认出了她，这个受到侵犯的女人就是施秀翠。
“你们三个老爷们偷人家钱就算了，还耍流氓！”我有些忍不下去了。
“你个小兔崽子，你是活腻歪了是不？信不信我胡二愣子弄死你。”这个自称是胡二愣子的人向我吼道。
“哎呀，你牛逼啥啊！还弄死我！你知道道爷我是啥出身不？你今天要是弄死我，就算我白在滴水观练了八年的功夫了。来吧孙子，这车里地方小，咱们下车单挑，你要觉得干不过我，你们就可以三个人一起上。
县公安局局长是我张叔，你们不用怕，要是把我干死了，我张叔一定饶不了你们。”
“行啊！小子。你就吹吧，司机你停车。”胡二楞子听我这么一说，直接让司机把车停下来了。
我看着胡二愣子这伙人想下车了，我也就站了起来想跟着他们下去。毕竟这牛都吹了，不能到时候就怂了啊。在我向前挪动时，旁边不知是谁拉了我一把，那意思是不让我下去，怕我下去了吃亏。
“行了兄弟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，后会有期了啊！”胡二愣子最后一个下了车，回过头还向我抱了抱拳。
“看什么看，赶紧给我滚！”胡二愣子身边的一个人对司机吼到。
车就这样开走了，我也没下车。
“墩子，你这是干啥去啊？你这是放假回老家玩吗？你再开学就上小学四年级了吧！”施秀翠从惊恐中转醒过来，她说“小学四年级”带着明显的挑衅性，估计是让全车的人看看，一个只有四年级的孩子都做了些什么。
“嗯，我放假了，回来找全保叔玩儿。”我硬着头皮回答她。
当时我的心情紧张极了，我想着真的下了车我该怎么办。如果一个人我自己逃脱的机会比较大，可是面对三个大人，结果就不好说了。好在他们看不出我是个开学才上四年级的小学生吧！
“你说的张叔是县公安局长张卫红吧！张局可是个好领导啊，他在没到公安局前，还上过前线立过功呢！别看他现在退伍了，可是张局依然很有英雄气概，你看今天他本人没来，就一个名字就把那伙人吓得屁滚尿流了！”也不知道这位民政局的人是不是和张叔很熟，只是他说过了这话，大家一阵哄笑。
“唉，现在的人啊！”民政局的同志看到众人的表情，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车到了站，我背着书包提着塑料袋下了车，塑料袋里装着我买的猪蹄子和熏鸡。
“你这次回来得在这里呆一阵子吧？”我看见施秀翠先下了车，在路边等着我呢。
“嗯，我回来和全保叔住一阵子。我想他了。”我其实真的没什么可以跟施秀翠说的，感到和她在一起时有些局促不安。
“你妈，你妈没回来啊？是和你爸在一起了？”施秀翠又开始发问了。
我想施秀翠可能是想和我拉近关系，或许觉得我在车上替她出头，她是出于感激才和我说话吧。想到这里，我觉得太冷落了人家也不好。
“我妈和我爸离婚了都，我妈离婚后去了新西兰，好像是那个地方叫新西兰吧。”我回答到。
“啥？李哥和美玲嫂子离婚了，啥时候的事儿啊？这我都不知道啊！”施秀翠感到很惊奇。
我心里想，我爸我妈离婚，也不需要你施秀翠知道啊！
“啊，年后他们就离婚了。水灵呢，她怎么没跟你在一起？”我岔开了话题。
“我给她送到县里的幼儿园去了，这不是今天刚过去缴了费。我办的是长托，就是一周接回来一次的那种。”施秀翠的表情有些忧愁。
“这样啊，那她在那里不想你啊，一周回来一次见你，和我也差不了多少。我是常年不见他们。”我的心情被带动的也不佳了。
“那有什么办法呢，孩子他爸就是你德光叔也不知道为孩子想一下，把她一个人扔到了这个山沟沟里面。我这不是现在在乡里的小学兼职呢么，想着先挣点儿钱，然后带着孩子回省城我爸妈那里去啊！我现在一边教书，一边考教师资格证书呢，等我教师资格证下来了，就不在这个破地方呆着了。”施秀翠有些怨恨的样子。
其实施秀翠只是说了她自己的想法。郭德光有联系过施秀翠的，并且让施秀翠把孩子给他扶养，并且一次性给付她五万块钱，五万块在当时也算是不小的数字了。
可是施秀翠觉得，自己要是要了这五万块钱，就相当于把自己的女儿卖给了别人，现在郭德光对自己待答不理的，想要和郭德光有什么结果基本上看是不可能的了。所以施秀翠想只要自己还能生活下去，就绝对不会把孩子给郭德光。
施秀翠一边问郭德光要钱，一边拿着中专毕业证到乡里的小学当代课老师，这样她就能多收入一些。她是想着回省城和父亲老施同志住在一起，可是房子问题是个关键。她曾想着把郭水灵给郭德光，用那五万块钱自己买个房子，最后还是没舍得。
郭德光是个精明的商人，他当然知道施秀翠的想法了。现在王艳就要毕业了，他可不想在他和王艳结婚前再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发生。所以想赶紧解决掉眼前的累赘，他想着给施秀翠一笔钱，让自己把郭水灵要回来。郭德光可以先把郭水灵送到外地的寄宿学校上学，等一切安稳下来他再和王艳去说这件事情。
“回省城啊？我也要和张叔去省城呢。”
“你张叔，就是县里公安局的张卫红？”施秀翠好奇了起来。
“嗯，就是他，我被拐上山当道士后，是他把我从那里解救出来的呢！我管他叫叔，其实比我爹都亲。”我看他对张卫红感兴趣，就直接了当的表明了我和张卫红的关系。
“怪不得你在车上那么说呢，我还以为你吹牛呢。原来你们真有这份关系啊！”
“那是啊，就是他们那些人，我估计不是一起上，还真打不过我。我是有练过的。”我自尊心得到了满足。
“你就吹牛吧，我当时都吓坏了这要是你被人家打了，我都交代不了了呢！”施秀翠有些后怕了。
“秀翠婶子，其实你也不是缺钱的。我和全保叔给你疏通炕洞时，，，”
“炕洞啊，不用了，不用了。我大概今年就会搬走了，就不麻烦你们了。”施秀翠明显是心思没在我说的话上。我是想说炕里藏着八万多块钱，可是她没等我说就回绝了我。
“啊，要不我明天给你挑水去吧！”我说着。
“全保哥三天给我挑一回水，你要来也行。那个张卫红什么时候调到省城去啊？”显然，施秀翠对张卫红更加感兴趣。
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，我也是听他的信儿，我，我这次回来也是上山找一些药材，也是张叔让我去帮一个大官儿找的。”我还想显摆一下自己，不过施秀翠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。
“可能哪天你妹妹郭水灵的户口还得找你张叔帮忙呢。她户口落在了这里，幸好我户口还在我爸家，没迁过来能省不少麻烦。”施秀翠说出了自己的目的。
“那你们什么时候搬走啊？”
“等我的钱够在省城买个房子就搬走啊！”施秀翠有些叹气。
“我知道了，明天我去给你担水吧！
这里有熏鸡和猪蹄子，你拿一些吧，省得回去再做饭。”
“不了不了，我有方便面的，很方便的。”施秀翠拒绝了我的好意。
“别客气了，方便面对胃不好，我给你拿个猪蹄子吧！没准以后我们还能在省城见到呢，婶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。”说着我用手抓起个猪蹄子就递了过去。
施秀翠连忙闪躲着，我才看见施秀车穿着一套崭新的衣服，就是当时一些女人喜欢穿的那种裤裙套装吧！我想她是怕我把她衣服弄脏了吧。
“这个我自己来就好了，我自己来拿。”说着施秀翠掏出了一些卫生纸在手上，接过了我递给他的猪蹄子。
我和施秀翠分开后没有回家，而是直接奔向了全保叔家。感觉路边的草长得比以前高了许多，估计是越来越少有人来踩他们了吧。我记得小时候我们总是有事儿没事儿的薅草玩，现在看到那些被称为“狗尾巴”的草，还想上去薅一把。
“全保叔，在家没，我墩子！”我看全保叔家有人，直接走了进去。
“是墩子啊！你全保叔出去打酒去了，你没遇见他吗？”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。
我赶紧停下了脚步，脑海里呈现出那次遇见全保叔和邻村寡妇在一起的情景。于是，我驻足不前，呆呆的愣在了那里。
“墩子，是你啊！你咋回来了啊！
狗剩儿，这是你墩子哥，我以前和你说过的。”
我看到全保叔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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