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一章_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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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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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因为我就是楚然,一直都是。

  这句话很直白,可林知紧紧攥着手中的手串,大睁着眼睛呆怔了好一会儿才似乎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,霎时间,脑袋里彷如有一道惊雷轰然炸响,炸得他浑身气血翻涌。

  他脱口而出嘶吼道:“你才不是他!这怎么可能?!少骗人!”

  这个人是他的楚然?温柔美好的楚然,和他相爱每天亲密无间的楚然?这绝无可能!

  他深深爱上的怎么可能是一个跟自己父亲有过纠缠,他从小就痛恨讨厌的男人?!

  他是不会相信的。

  姜初亭道:“我没有骗人,我……”

  “你闭嘴,我才不要听你胡言乱语!”林知情绪很激烈,暴怒地打断他,“你以为你穿上楚然的衣服,拿了他的东西就能成为他了?我就会爱上你吗?你少做梦了!你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!”

  “可他就是我,我就是他,这是事实。”姜初亭抬手想触碰他,林知却猛地打开他的手,后退一步,“你别碰我!滚开!滚远点!”

  林知胸口剧烈起伏,急促喘着气,眼里爆满红血丝,原本俊俏的面容上满是骇人的冷沉,咬牙切齿地又道:“你才不是他,我不要你,你把楚然藏哪里去了?快把他还给我!”

  即使早预料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,但这种全身心抗拒的模样还是让姜初亭感到满心痛楚。

  姜初亭眼角泛红,努力克制着嘴唇的颤动,勉强道:“傍晚你去给我买酸梅之前,对我说,等你娘同意了,就和我拜堂成亲。”

  这确实是只有他和楚然知道的对话。林知眸中一震,心里那道看似坚实的屏障瞬间崩塌,他仍然不愿意接受,冷声质问:“是你偷听来的?你逼楚然告诉你的对不对?我才不会上当!”

  姜初亭回望住他,“长柳庄时,你对我说过,不管我是什么样的身份,只要我是真心爱你的就够了。”

  林知脸色越来越难看,冲着他怒道:“你不要说了,不许说了!”

  姜初亭却没有停顿,继续对他道:“有一次,我把你关在门外,借口说要擦药过了许久才放你进去。还有前段时间,你去打水,我说好在原地等你,可是突然消失了。那都是因为我的易容丹时突然失效了,不敢见你。你还要我说更多吗?”

  所以那天眼见快追上楚然了,却还是被甩开了,反而看到这人散了发,泡在水潭里面。后来,他还拿到了原本留给楚然的钱袋,到了约定好的客栈。

  不仅是这些,还有以前一些种种反常的表现似乎也能立马得到合理的解释了。

  林知目瞠欲裂,泪水陡然落下,气息不住的战栗。

  就算不想承认,就算极力抵触这种可能,可此时此刻,也没办法再自欺欺人了。

  那么,他深爱着,其实一直都是眼前的这个人?

  而他就像是个傻子,就这样被骗了这么久!

  林知倏地抬起黑沉的眼眸,死死盯着姜初亭的脸,盯着这张他以前根本不愿多看一眼的脸。

  明明天黑前还跟楚然在一起,可是转眼间,他的楚然就这样没了,消失了。

  现在告诉他,他迷恋的那张脸只是易容出来的,虚幻的,不是真实存在于这世间的。他爱着的人连名字都是假的。

  他所珍惜深陷的感情其实就是一个骗局。

  林知感觉心脏像是被突然挖空了一块,茫然又无措,痛苦又慌张,身体里有种什么东西被强行一点一点剥离,堪比凌迟酷刑。

  他觉得自己深爱的楚然,被眼前这人亲手杀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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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浑身都被阴沉笼罩,眼神恶狠狠道:“姜初亭,你耍我很好玩吗?看我被你迷得团团转,爱你爱得要死要活,你心里肯定很得意是不是?”

  姜初亭眸中惊痛,急切道:“林知,我怎么会是耍你?我是真的爱你,否则,我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?”

  “我才不要你的爱!我爱的也不是你!”林知满脸泪痕,执拗地大声道:“我爱的人,叫楚然,不叫姜初亭!”

  他完全不愿意接受楚然和姜初亭其实就一个人。姜初亭脸色更加惨淡了几分,低缓道:“我到相思小筑答应和你在一起的那个晚上,问了你一句话,还记得吗?我说‘林知,你看清楚,你口中所爱的,是站在你面前的我吗?’,你回答,看清楚了,你爱的人,就是我。”

  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正好提醒了林知,当初一面说讨厌他,一面说好爱他的自己是多么可笑多么讽刺!这人肯定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蛋!

  林知愈发地恼羞成怒,口不择言道:“是我瞎了眼,爱错了人,根本没看清楚站在面前的是个心机叵测的大骗子,如果当时我知道是你,根本不会跟你在一起!”

  姜初亭知道他现在气头上,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,但还是忍不住伤心。他喉头哽住,毫无血色的唇动了动,艰难出声道:“林知,你讨厌我无非是因为当年的那些传言。可是你和我在一起这么久,对于我究竟是怎样的人,能不能选择相信你自己的判断?”

  “你究竟是怎样的人?”林知眉眼间萦绕着一股挥之不散的戾气,目光刺人的盯着他:“你究竟是怎样的人,恐怕只有你自己最清楚。我要如何判断?又哪有这个本事判断?”

  “我……”姜初亭目色暗淡,哑然失声。

  林知睨着他:“你当初也是这样算计接近我爹的对不对?时隔多年,连他的儿子也给骗了,你当真好大的本事啊。”林知越说心头的邪火就越旺,这人曾经说有过两情相悦之人,他那时候怎会知道,这个“两情相悦”竟然是跟自己的父亲有关,而且还闹到了全江湖皆知,这份深情真可谓是感天动地!

  听他又说起往事,姜初亭无力了,“我说过,这件事你有误解,可你总是固执己见,当年我跟你爹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  林知咄咄逼人:“不是那样是怎样?你没跟他在一起过?你没爱过他?还是你没有在他成亲前去勾引私会被所有人看见?!”

  他好像每个字都夹杂着无尽的火气,不容反驳,而且他十分坚定认为当年的事是他的错,再这样交流下去也不会结果,姜初亭顿了顿,说道:“林知,你现在很不冷静,我们先不要提你父亲的事,可以吗?”

  “不可以,为什么不提?!”林知眸光寒彻透骨,恨声道:“你心虚了?你根本没办法否认,居然还说我误解,事实上你就是个毫无廉耻,玩弄别人感情的骗子!”

  姜初亭胸口窒痛,不想说话了,也说不出话了。

  他原本就受伤失血,再因情绪波动大,终于强撑不住,闭眼身体不稳地晃了晃。

  眼见他要倒下,林知脸色一变,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的反应,手臂拦腰将他扶住。

  和楚然在一起之后,他不知道搂了他多少次,虽然换了张脸,但触碰到他身体之后,感觉竟然是这样入骨的熟悉。这让林知更加的气恼!

  姜初亭缓缓睁开的双眸,两人目光撞上,林知就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,沉着脸迅速将他松开,还后退了一步。

  “你方才故意的是不是?凭你的武功有谁能将你伤成这样?还想在我面前装可怜?我告诉你,没用的。”林知冷嗤一声,语气无比坚定的向他宣告自己的立场,“你不是楚然,我不会对你有任何怜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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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看到你这张脸,只会更加讨厌你!”

  姜初亭扶着墙面待那一阵眩晕过去后,垂下眼眸,迟疑片刻还是道:“林知,你娘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的事了,也……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。”

  林知闻言眼睛立时瞪大了些,随即咬牙道:“所以,你别告诉我,你是被我娘伤成这样?”

  姜初亭望着他,默认了。刚才没直接告诉他,就是因为说了,他也只会觉得是构陷。

  果然,林知怒极而笑:“我娘如果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,怎么可能不先来见我?她如果想对你动手,这十多年早干什么去了?退一万步说,我娘真想让人对你怎么样,以你的武功能受这么重的伤?”

  姜初亭静了静,道:“因为我的内力……”

  “你闭嘴,不想听你狡辩,也别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,演给谁看呢?”

  姜初亭脑子里昏昏涨涨,忍着腹中不时的抽痛,抿住苍白的唇,敛下长睫不说话了。他发丝有些微的散乱,白皙如玉的脸颊上还沾着点点血迹,胸前的衣襟大片暗红的湿濡,浓浓的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。

  谷蓝虫还在不知疲倦的围绕在他周身盘旋,振翅声响。

  这声音听得林知无比暴躁,扬手一握,将它捉住捏死,然后扔在了地上。

  刚好就在姜初亭的脚边。

  林知面无表情道:“你既然说我娘想杀你,那就随我一起回林家跟我娘当面对质,如果是你冤枉她,我要你好看。”

  姜初亭抬起脸看他,轻轻摇了摇头:“林知,这毫无意义,因为不管怎么样,你都不会相信我。”

  林惜刻意没当着林知的面对他动手,一来是想先下手为强,避免林知意志不坚定还对他继续留恋。二来,不想被林知看到她真实的一面。毕竟,在林知心里,林惜这十多年来对他这个想抢她夫君的男人是无比的宽容大度,怎么会直接动手杀人呢?

  林惜今晚没成功将他解决,肯定在暗中观察,会另做打算,多半是已经先回安阳了。

  林知带他回林家找林惜对质,根本不叫对质,只是听林惜单方面陈述罢了。

  林知幽黑的眸中一阵晦暗不定,沉着嗓子问:“你这意思,是不想跟我回林家?”

  “不是。”姜初亭虚弱地低叹,湿却的黑眸凝视着他道:“你去哪儿,我就去哪儿,我要和你在一起。”

  林知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,转开身子侧对他,说道:“我要你跟我回林家,只是为了拆穿你的谎言叫你无话可说,并不是想让你和我在一起,可别想太多!”

  姜初亭道:“我知道。”

  “知道就好。”林知说完,绷着脸又站了片刻,裹挟着满身的冷冽率先离开了。

  姜初亭望着他的背影,轻轻舒了口气。不管怎么样,林知并没有说不再见他,已经足够了。

  姜初亭握着剑,拖着虚软的步伐找了一家医馆,清洗上药包扎耗费了一番功夫后,又因腹中难受歪靠在椅子里缓了许久才回客栈。

  正上楼梯,一抬头看到满脸燥郁之色的林知匆匆的下楼,互相看到对方后,都不约而同停下了步子。

  姜初亭看着林知问:“你是准备去寻我吗?”

  林知一听这话,登时就炸了,怒视他道:“少自作多情,谁要去寻你?你以为你是谁?”

  林知继续下楼,绕过他走了。姜初亭回身追了他两步,“你去哪儿?”

  “要你管。”林知只留给他一个很快远去的背影。

  姜初亭回到房间之后,一个人冷冷清清呆到天快亮了才把带血的衣服给换下来,手串被拿走之后,手腕上空空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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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,颇感不习惯。

  可那是林知送给楚然的,不是给他的。

  衣服换好约莫半个时辰后,林知才回来,他推开门也没进来,语气很差地对姜初亭道:“还不走?等着我来背你不成?”

  姜初亭拿起收拾好的包袱,站起身走向他道:“没有,我自己能走路。”他骗人在先,他理亏,被这样恶劣地对待也不冤枉。总该让林知出出气。

  姜初亭以为顺着他的意思,他会稍微好些,但不知为何,他脸色更加生硬。什么话也没说,一个转身下楼去了。

  上了马车之后,林知和他分坐两边,眼睛瞥着车窗外,不理他。

  姜初亭也无精力和他搭腔,才半天就下车吐了好几次,他没怎么吃东西,吐的都是苦水,吐狠了还牵连到伤口崩开,衣服上血迹晕开了一大团。

  换做前一天,林知大概会心疼的搂着他直掉泪,可是现在不一样了,林知根本都没有多给他一个眼神,因为身体受伤不适的人换成了“姜初亭”。

  林知分得特别清楚。

  中途停在一处河边歇息,姜初亭坐在河边的大石上,拿着装易容丹的瓶子发怔。

  如果吃下一颗,换成楚然的脸,两人之间的气氛会不会缓和一些?

  正想着,一道阴影笼罩过来,姜初亭抬起脸,林知站在面前,盯着他手中的东西。

  “这是什么?”

  姜初亭想了想,还是如实回答:“易容丹。”

  林知神色扭曲了一下,一把将之夺过,冷然道:“你不会以为你再易容成楚然的样子我就会对你好吧?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呢?我绝不许你再变成他的模样侮辱他!”话音刚落,将那药瓶使劲一扔,丢进了河里,咕咚一声,沉下去。

  姜初亭站起身,朝那边看了一眼,再转回视线时,林知已经大步回到马车里了。

  姜初亭不由苦笑,原来在林知心里,他的存在对楚然来说,是侮辱。

  又赶了一天路,马车终于进了安阳。

  林家的宅子坐落于城南,占地十分广阔,雕梁画栋,奴仆众多,戒备森严。与其说是宅子,不如说是一座规模巨大的别苑行宫。

  姜初亭这是第二次进到这里。他跟在林知身后,迎面而来的下人们纷纷退让到一侧,恭恭敬敬跪地迎接,“少爷。”

  走了一路,就跪了一路。

  林知目不斜视,行得极快。姜初亭身体发沉,很快就落后了一大截。

  那些下人们都眉眼低垂,没有抬头看,当姜初亭路过一处游廊时,原本跪在旁边的一名年轻的男家仆突然抬起脸来,姜初亭察觉,望了过去,两人视线在空气中交汇。

  姜初亭都走过去了,都还忍不住回头看他,而这个眉眼清秀的家仆也在盯着姜初亭,没有避开目光。

  姜初亭心念微动,为什么觉得这人有些熟悉?这人也一直望着他,难不成也是认识他的?

  因为思索着事情,原本就缓慢的步伐滞了滞,却见那家仆倏地把头重新低下去。

  姜初亭回头看到本来已经走到了前面的林知出现在了面前。

  林知对他道:“你以为我是请你来做客的吗?在后面磨磨蹭蹭干什么?”

  姜初亭道:“对不起,我会跟上的。”

  林知余光瞥了眼那跪地的一众奴仆,又走到前面去了,姜初亭加快了些速度。

  出乎姜初亭的意料,林知并未直接让他去见林惜,而是将他带到了一处很偏的院子里,也不多看他一眼,转身要离开。

  这里肯定不是林知的住处,姜初亭有点难过地叫住他,“林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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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,你不和我住在一起吗?”

  林知站定了片刻,才回过头,哂笑一声,反问道:“我为什么要和你住在一起?”

  姜初亭无话反驳,现在不比从前,林知见了他就恨,自然是能不看到他就不看到。

  姜初亭也不死死纠缠,以免他愈发生厌,神色落寞后退两步,安静地坐在凳子上。

  过了会儿,他发觉门外的人还没走,眸里不由燃起了一点微光,站起身来唤他:“林知,你……”

  林知痛恨之极地对他吼道:“你什么你,你一个人在这儿老实呆着吧!”

  这次是真的走了,姜初亭望着他很快消失的背影,轻叹了一声。

  林知怒不可遏大步地离开了偏院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,总之就是看见他就来气,看不见时更来气。

  前后不到一天,他觉得自己的感情遭到了无情地摧毁,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可恶的骗子,一定要折磨死他!

  林知经过花园时,被春桃拦住了去路。

  “少爷,夫人请你过去。”

  林知一整神色,沉声道:“我正要过去找她。”

  他娘虽然不怎么管理家事,但他这次回家,把那人带回来了,肯定还是会惊动她。他得给个交代,而且有件事,他要问清楚。

  林知随春桃一起到了林惜住处,他离家已经大半年,许久不曾见过母亲,一进屋,却见她脸色苍白,泪水涟涟。

  林知讶然,忙上前,伏在她膝下,握住她的手,关怀道:“娘,你怎么了?”

  林惜红着眼睛,抽出手,抚摸他脸颊,“林知,你告诉我,你为何会把那个人带回林家?你想让娘难堪吗?”

  她眼泪更加汹涌,看起来十分伤心,林知忙道:“不是的,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,我带他回来,有别的用意。”

  林惜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,追问:“别的用意?什么用意?”

  林知却没答,咬咬牙,语气小心地试探问她:“娘,当年确实是他勾引我爹,还在你们成亲前被捉奸当场,是不是?”

  林惜面色又苍白了几分,似乎陷入了不好的回忆里,难受地闭了闭眼,才颤声道:“是这样,没错。当时,他们两个在床上,衣衫不整,不堪入目……”

  在床上,衣衫不整,不堪入目。

  纵然已经听过许多次外间传言,但这是第一次听母亲亲口讲述出来。林知的脑海里迅速勾画出了一副能与之对应的画面,心头的火苗嗤啦一下就窜遍了全身,烧得他眼睛都是一片猩红之色。

  林知死死握紧了双手,由于太用力,关节处泛出了白色。如果此时手中握着什么东西,肯定已经碎成了齑粉。

  林惜含着泪注意他的脸色,好像说不下去了,用手帕拭了拭泪才道:“林知,我以前都不怎么和你说这些,就是为了让你不要在仇恨中长大。可是这并不代表我能接受他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
  林知陷在自己的思绪中,一时没说话。

  林惜捧住他的脸,让他看着自己,眼神里露出些许谨慎地问:“儿子,你该不会跟你父亲一样,爱上他了吧?”

  林知下意识里否认,声音比方才都要大许多:“怎么可能,我怎么可能爱上他?”

  林惜闻言抚着胸口长长松了口气,心有余悸般的叹道:“那就好,否则,你如果也同你父亲一样,那我只有去死了。”

  最后一句话听得林知心下一沉,顿了顿,才对林惜道:“我根本不爱他,但是……他爱上我了,我将他带回来,不过就是打算玩弄他一番后将他抛弃,好给你出气。”

  林惜忽尔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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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安静下来,目不转睛,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
  “娘……”林知被她这种说不上来什么意味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安,“你为什么这样看我?难道不想我给你报仇吗?”

  林惜看他的眼神渐渐怜爱起来,叹息了一声,“我要报复他何必等今天,想报复他的法子千万种,又何必要委屈你?你将他放走吧,不要让他得逞就是了。”

  林知问:“得逞?他得什么逞?”

  林惜蹙眉道:“傻孩子,你难道不知道你和你爹长得有多像?世上这么多男人,他为何偏偏纠缠上你爱上你?说不定就是把你当成你爹的替代品,他如果不是真的爱你,你又能怎么报复得了他?”

  犹如三九天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,透骨的冰寒。林知黑色的眼珠凝滞一动不动,也不接话了,半晌突然站起身来,朝外面走去。

  林惜叫道:“林知!你去哪儿?”

  林知停下,头也没回,问道:“娘,这两天,你出门了没有?”

  林惜不解:“我一直在家,你为什么这么问?”

  林知用力地闭了闭眼,“没什么,就问问……娘,他的事我自有主张,你先别插手。放心,我不会让他来你面前碍眼的。”说完大步离去,将原本要问她关于试药的事也抛诸脑后了。

  林惜起身跟到了门外,目光追随着他离去的背影,直到看不见了,才咬住下唇,用力地绞着手里的帕子,表情有些神经质起来。

  绝对不能让那个男人抢走她的儿子,绝不能。

  姜初亭在房间里呆了许久,都没有任何仆人出现,大概是林知吩咐过了,倒也落得清净。

  想必,他今天肯定也不会再来。

  姜初亭察觉伤口好像又渗血了,打开包袱,拿出伤药自己换了个药。

  收拾衣物的时候,又看到了包着簪子的布团,他伸手将断簪拿出来,坐下仔细端详。

  如果,能够通过做梦获得更多的线索就好了,他还不知道自己能被林知容忍呆在林家多久,他想尽快趁这段时间能查清楚子阙的死因。但自从簪子断掉后,偶尔一次获得的梦境片段也是短暂的破碎的。

  也不知,如果能将木簪修复好会不会有用。

  他没这方面的技艺,正拿着两根断簪沉思该怎么修,门口突然响起一道声音:“干什么?睹物思人呢?”

  姜初亭没想到林知这么快去而复返,愣了一下才起身,看着正缓步走近的他。

  他没什么表情,但眼神看起来有些可怕。

  姜初亭意识到他这样可能是跟自己手中的簪子有点关系,不动声色想把它们藏起来。

  “藏什么?有什么好藏的?”林知走到他面前,用力捉住他的手腕,将他紧握的手微微扬起,黑眸深不见底:“用了十几年,断了都舍不得丢,真是好深情,啧啧。”

  姜初亭知道,林知一定是猜到了这木簪是谁送的了,但没想到会突然来跟他算这笔账,连忙解释道:“我和你在一起之后,就没再用过了。”

  “是没用过,但是都是背着我偷偷地解相思之苦,专注得连我来了都没发现是吗?”

  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因为我发现关于你爹当年的死有些蹊跷,而且可能还跟我们一直查的那件事有关,所以……”

  “所以你盯着这根废掉的簪子看,就能看出什么线索来?”

  姜初亭确实指望能看出什么线索,但说出来,林知必定又会觉得他在诡辩。

  他不说话了,林知眼里暗火丛生,“我爹的死若是有什么蹊跷,那也是我来查,关你什么事?把簪子给我。”说完便去掰他的手,姜初亭把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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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挣出来,没让他得逞。

  “你想拿簪子做什么?”

  林知咬牙切齿道:“烧掉,不许再留下。”

  林知说烧了就一定是烧了,不是来开玩笑的。姜初亭摇了摇头,态度也很坚决,“你不能拿走,不管你信不信,这簪子确实可能给我提供线索。”不仅是子阙的死因,还有试药的真相,多半都是林家有关。林知偏信林惜,是不可能调查自己家的,只有他来查。簪子如果还能用的话,他就多了一分助力。

  林知冷笑:“好个冠冕堂皇的借口。”

  姜初亭恳切地道:“林知,我跟你父亲都是过去的事了,他早已经不在人世,你何苦还在意一个已逝之人留下的东西?我向你保证,等我查完这件事,我会彻底将它封存绝不会再拿出来,好不好?”

  说去道来,还是不肯交出来。从小时候见到他,他就一直在用的簪子,到长大了重逢时还在用,断了也不愿意丢。如此长情,如此珍爱,可真是令人感动。林知歪起嘴角森然一笑,点点头道:“是啊,我爹早就不在世上了,否则,你也不会费尽苦心的来接近我这个替身了。”

  替身?姜初亭眼睛睁大了些,没想到林知并不是只在意他跟子阙曾经在一起过,而是觉得把他当成了子阙的替身。

  姜初亭觉得不可思议,极力否认:“我没有。”

  林知却根本不信,双手抓住他的肩头,寒声逼问:“我问你,我小时候,你把我救了还留在身边照顾,是不是因为我的名字?”

  云雀,云子阙。依稀记得,当时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之后,他还重复念了一遍。

  将楚然的温柔美好深深珍藏在内心深处这么多年,导致和他一重逢就完全克制不住心中的汹涌悸动爱上了他。

  可如今才恍然惊觉,自己最初的心动,竟然源于这人对他父亲的感情。

  实在太难堪了!

  姜初亭不知他心中所想,只听他越说越远,不由感到伤神,“林知,为何要计较这么多年以前的事?当时你才几岁?而且就算你不用这个名字,我也一样会救你照顾你。这个真的那么重要吗?”

  “不重要吗?!是,对你来说,什么都不重要,重要的只有我这张和我爹相似的脸!身份容貌名字全是骗我的,现在连感情都是骗我的。姜初亭,我看起来是那么好招惹的人吗?”林知记得,第一次在九重天山下截住这人的时候,他就好像在透过他的脸,在看着另一个人。当时被自己厌恶的一个举动,如今却成了割在心上的刀吗,让他恨不得将这个人给狠狠捏碎!

  还有一次,晚上听见这人说梦话,他听了个模糊的音,便以为是叫他小时候的名字,还自作多情了一番。现在他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疼!

  这话听得姜初亭心里很不好受,只能将自己的心意表达给他听:“我爱你啊,你感受不到吗?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怀疑我对你的感情,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我并没有把你当成你爹的替代品。如果我没有爱上你,就算你跟他长着一模一样的脸,我也不会答应跟你在一起。林知,你可以生我的气,但是能不能别这样质疑我?”

  林知听了却脸色却没有丝毫的缓和,而是微微扬声:“说得这么好听?好,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证明。”

  林知眼神固执地注视他的脸,接着道:“立刻把你手中的发簪交给我处理,我就相信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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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榜单字数终于完成了

  下次更新时间未定,或许要等很久……大家就开开心心的看别的文吧,不用特地来文下等,如果有更新提示了再来逛一逛就行了。感谢感谢感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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